蕭璟見云喬乖乖聽話,便想要更過分的。
他瞧著她被打了一戒尺后,身子輕顫的樣子,眼眸濃暗低沉。
一手握著戒尺,揉著她身子,話音蠱惑道:“戒尺打的疼是不是?換別的不疼的好不好?嗯?嬌嬌兒,好不好?”
云喬本就不吃痛,聽了可以不被戒尺打,哭著點(diǎn)頭應(yīng)下。
“好……換個(gè)不疼的……”
女子哭腔入耳,被人欺負(fù)得可憐又可愛。
蕭璟手隔著寢衣揉她身子,扔了戒尺,俯身貼著她,誘哄道:“那你將寢衣撩起來,撩起來了,孤就給你換個(gè)不疼的
云喬晨起方下榻,就被蕭璟揪著欺負(fù),眼下連衣裳都沒換呢,還是穿著蕭璟的那件寢衣。
這寢衣里頭,可是空無一物。
云喬猶豫,又不想再被戒尺打想要換個(gè)不疼的刑具,又不愿意撩起寢衣,露出里頭未著寸縷的自己,實(shí)在是進(jìn)退兩難。
顫著聲音道: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寢衣里頭,沒穿小衣,也沒穿褻褲,是光溜溜的……”
她只是如實(shí)陳述事實(shí),可這話,聽在蕭璟耳朵里,全是勾引他刺激他的淫靡之詞。
光溜溜的……
他想瞧的,要瞧的,可不就是這嗎。
蕭璟身上早已緊繃,強(qiáng)壓著,揉著她身子,哄道:“那有什么呀,孤又不是未曾看過,這殿里,也沒有旁的人,你若是不放心,孤答應(yīng)你,閉著眼睛,不看你就是
云喬還是不信他,目光懷疑的瞧著他。
蕭璟冷哼聲,又裝出一副兇惡樣子道:“你難不成以為,孤罰你,是為著自己不成,你對孤動手這事,若被旁人知曉,可是會要了你的命的,孤是為了保住你的性命,才出此下策,今日罰了你,日后,旁人便是知曉你對孤動手之事,孤也可為你開脫,只說自己早已罰過你了,免得旁人依著規(guī)矩要打殺了你,你若是不想挨罰,孤這就吩咐人按規(guī)矩動刑了啊
云喬眼下早被他羞得沒了臉面,腦子也被他嚇得一團(tuán)漿糊。
聽了他的話,哭哭啼啼的,撩起了自己寢衣的衣擺。
伏在榻上,塌著腰,由著他責(zé)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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