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著藥杵的男人并非只是將藥送進去,明明藥都送進去好一會兒,他也沒有停了動作。
云喬咬著唇,不敢喊叫,卻還是不自覺泄出幾聲輕吟。
蕭璟聽著耳畔那聲音,閉了閉眸。
想起自己剛來時在屏風外頭,瞧見她自個兒塞藥時,也聽到過她一兩聲輕吟。
明明藥已經(jīng)上好,他卻沒有松開力道。
反倒一個勁兒折磨云喬。
他一個勁的胡來,一個勁的折騰,云喬心知藥已經(jīng)上好,咬著唇,微微用力,想將那東西擠出去。
手中玉杵被人排斥的往外擠,蕭璟察覺云喬小動作。
想起從前自己和她親近時,她偶爾受不住時,也會這樣使小動作。
那時蕭璟對她常常把持不住,總讓她得逞。
如今這事擱在玉杵上頭,他冷哼了聲,說不清是報復(fù)還是惡趣味,垂手就在她后腰下頭軟肉上打了下。
啞著聲音道:“這東西不過手指粗細,你都要夾著它往外擠?嗯?”
云喬搖著頭不應(yīng),只一個勁要他把那東西拿出去。
蕭璟低笑了聲,愈加起了逗弄她的心思,俯身貼在她,眼神緊鎖著她眉眼,強壓著喘聲,指腹撫過她臉頰,輕哼了聲蠱惑誘哄她道:“嬌嬌兒,想不想孤拿出來,想了,你就求求孤
云喬心下大罵他趁人之危無恥之徒,卻還是委屈吧啦的求了他。
“求你了,求你拿出來吧……”
可蕭璟卻存心逗她,不肯輕易兌現(xiàn)承諾。
笑了聲問:“說什么呢?蚊子聲一般似的,離得那么遠,孤可聽不見,過來,到孤耳邊說話
云喬心中存了氣,又很是憋屈,到底還是忍著委屈,湊到他耳畔顫著聲音道:“求你了,求你拿出來吧
邊說著話,邊想,這次總能聽得清清楚楚,看他還找什么理由不應(yīng)。
小娘子的氣音在耳畔低聲哀求,可憐可可愛。
那溫熱的氣息,吹進蕭璟耳畔,更折磨的他心下癢癢。
不僅不曾盡興,反倒更像一個勁的逗她。
只是知曉萬事得有個度,眼下再鬧騰下去,莫說是日后云喬不好哄,若是被皇后發(fā)現(xiàn)了,才是大麻煩。
他心下輕嘆,到底還是將那藥杵取出。
動作之時,卻沒告訴云喬。
云喬不妨他突然動作,悶哼了聲。
這一聲,像極了蕭璟躲在屏風后,聽到的聲音。
他眸光微暗,把玩著手中那抽出后的玉杵,低眸問她:
“孤跳窗入內(nèi)時,躲在屏風后,瞧著你拿那玉杵塞進去,后來又墊著那玉枕抬起臀肉往玉杵上撞,好似聽到你叫了聲。嬌嬌兒,你叫什么呢?”
話落,又瞧著玉杵上頭,嗤笑了聲道:“這上頭沾著的,瞧著不像只有藥膏呢,嬌嬌知曉,上頭還有什么嗎?可是孤來之前,你偷偷往這上頭,抹了旁的東西?”
云喬一個勁的搖頭,眼里還掛著淚。
蕭璟手握著那玉杵把玩,見云喬搖頭不肯應(yīng)聲,竟把那東西放到鼻息下輕嗅。
云喬哪里知曉他這樣不要臉皮,居然能做出將那東西放在鼻息下的動作。
此刻又氣又羞,急的低聲威脅他道:“你不許聞,快放下,那是我的藥,你快放下
云喬話音急切,蕭璟卻是充耳不聞。
混著苦藥味道的幾縷女子甜香纏在那藥杵上,他嗅出這味道是什么時,眸底更暗。
啞著嗓子道:“藥?我怎么聞著,不僅有藥呢?”
云喬咬著唇不承認,嘴硬道:“就是……就是藥,那玉杵只沾過藥膏,不是藥還能是什么?”
她不肯承認,也覺得蕭璟聞不出來。
蕭璟瞧她扯謊,瞧她硬撐著的面皮下,虛張聲勢的底色。
嗤笑了聲,垂手撫過她臉頰,拿那玉杵輕拍她頰邊軟肉。
玉杵一下下拍在云喬臉頰,落下幾道混在一起的棍子形狀的印記。
蕭璟聲音低沉沙啞,目光濃暗的瞧著她頰邊被玉杵打出的痕跡,輕聲道:
“小騙子,我喝都喝過的東西,怎么會聞不出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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