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璟愛憐的親了親她唇角。
聲音帶著事后的暗啞道:
“孤的玉牌,見之如見儲君親臨,旁人若是拿了這東西,借機設(shè)局,潑給我個什么謀反的罪名,害死我都猶未可知?!?
云喬聽著他的話,摸著那玉佩的手,一陣的顫。
下意識就移開了來。
“你……這般要緊的東西,你還不藏好……怎能被旁人碰到。若被人偷了去,害了你怎么辦?!?
蕭璟卻抓住她的手,讓她的手,貼著他的,一道落在那玉牌上。
“自然是藏好的,可你,不是旁人。
云喬,你是我枕邊人,旁人不能碰的東西,你卻可以碰?!?
他說著,握著她的手,從那玉牌處,到他跳躍的心口,又到哪此刻因她而血脈膨脹的脖頸青筋處。
閉了閉眸,心底無聲喃喃——無論是這玉牌,還是我的心臟,我的命脈,你都是能碰的。
只是,云喬,別讓我失望。
他抱緊了人,吻著人耳垂,又撞在了她身上。
蟬鳴枯燥,鴛鴦聲又響。
云喬聽著他的話,耳朵一陣陣發(fā)癢,心里也酸酸的難受。
她知道他嘴皮子最會哄人,從前在揚州時就說了不知多少混賬話騙她。
只她是個傻的,還真信了他,當年喜歡他喜歡到,在揚州沈家的祠堂寧肯被打死都不愿意供出他害他仕途。
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,云喬如今,已然辨不清他的話幾分真幾分假,也無法坦然的信他。
更做不到坦誠的與他提及陳晉的事。
也做不到,心無芥蒂的,像從前在揚州時,那樣那樣的喜歡他。
可即便如此,她也不會愿意讓人去害他……
待榻上嬌嬌兒累極昏睡,蕭璟方才抱著人進了浴房清洗。
而后抱著人和衣睡下。
后半夜依舊燥熱,云喬睡夢中都蹙著眉頭。
蕭璟清晨起身又去沐浴了番,也覺這天氣實在熱的很。
只冰鑒確實不能給她用。
且快些將去山莊避暑的事提上日程,屆時在山莊就住上一段時日,待入秋了再搬回東宮就是。
既是有了安排,便得盡快把要緊的政務(wù)都處理了才是。
蕭璟嘆了聲,匆匆洗漱了番,在云喬還沒起身前,先草草用了早膳,便往書房趕去。
過了一兩個時辰后,云喬方才悠悠轉(zhuǎn)醒。
她渾身酸痛,扶著腰緩著勁兒。
下人進來伺候,那春曉也在其中。
榻邊坐著的女嬌娘,一副讓人疼愛過的秾艷樣。
春曉瞧著瞧著,心里更替自己主子恨,暗暗罵了句狗男女,強忍著心里的憋悶,上前去一道伺候。
趁著早上天氣不大熱,云喬陪著女兒在外頭玩了會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