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璟眉眼裹著笑,索性親了親她掌心。
云喬掌心泛著陣陣癢意,忙有抽回手來。
蕭璟唇角輕勾,順著她哄道:“好,你沒有,是我,是我的不是,和我們嬌嬌兒半點關(guān)系也無……”
他嘴上順著她,實則聽來,卻似是在笑話她。
云喬咬唇不應(yīng),只瞪著他,身子卻又在他溫柔小意的討好下更軟了幾分。
到最后,軟倒在被衾中,枕著玉枕哼哼,手再不推人打人,乖巧得很。
蕭璟淺淺地討好了她幾番,眼瞧著她側(cè)倚在枕上暈紅了臉,檀口微張喘著氣,一副乖巧極了任人采擷的小模樣,心里一陣發(fā)癢。
他問郎中那云喬覺得羞人之事時,郎中問起他可是自云喬有孕后,便未曾再有過房事。
蕭璟盼了這胎不知多久,唯恐出什么意外,自是處處謹(jǐn)慎小心,哪敢在云喬懷胎的時候真碰她,至多就是抱著人在外頭揉揉罷了,稍微碰一碰都不敢。
他照實跟郎中交代,郎中道女子孕中確實比往日于房事上更渴求些。
蕭璟彼時略驚了下,到底顧忌云喬這胎懷得不容易。
盼了這好些年的子嗣,
郎中雖說云喬調(diào)養(yǎng)得不算差,蕭璟到底還是不敢,細(xì)細(xì)問了郎中后,也只敢這樣侍弄云喬,不舍得更不敢由著自己逞兇。
眼瞧著云喬舒服地哼哼,心里癢得厲害,偏又舍不得真做了什么。
低咒了聲抽手起身,解了她裙底小衣,覆在自己身上,埋首在她頸間,嗅她脖頸香氣。
云喬被他揉弄過酸軟的腰腹,又伺候了一番,此時瞇著眼,昏昏沉沉便要睡去。
蕭璟緊抱著她,張口輕咬她臉蛋:“小渾蛋,不許睡,睜眼,看著我?!?
……
其實如今都已過了四月,原就是可以行房的,只是他唯恐有什么意外,絕不敢真碰云喬。
最多敢做的也便是如今日這般,輕輕淺淺地討好她,瞧她暈紅了臉頰的模樣。
雖覺不夠,到底也能聊以慰藉幾分。
云喬被他咬得吃痛,蹙眉瞪他,漾著水意的眼珠子格外美麗。
好半晌后,蕭璟自己了事,云喬已經(jīng)枕著玉枕睡去。
他低聲輕罵了句:“沒良心的小渾蛋。”
到底還是認(rèn)命讓下人備水給她收拾。
處理妥當(dāng)后,才攬著人睡下。
臨睡時吻她耳邊皮肉,呢喃地喚了句“乖寶兒”,在明知她睡沉了聽不到的時刻。
這一刻,蕭璟想,或許退讓容忍,學(xué)著妥協(xié),才是最好的選擇。
放了陳晉,換今日枕邊人嬌嗔小性都好好陪在他身邊。
總是值得的。
再麻煩,再費心,都值得。
起碼他在陳晉身上學(xué)到了一點,那就是眼前人需得順著她哄著她,由著她。
萬不能逼她迫她。
但愿吧,但愿日后過個三年五載,她也能念著他的好,肯真心陪著他,忘了旁的讓她掛心的人,只真心念著他。
往后幾十載,與她交頸纏綿的是他,同她生兒育女的也是他,陪在她身邊哄著她照顧她的,更是他。
他就不信,來日他真的會輸給旁人。
死了的沈硯不會,那根本沒能力護(hù)著她照顧好她的陳晉,也不會。
蕭璟闔上眼簾,抱著人又親了親她眉眼,手撫在她隆起的小腹上,方才舍得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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