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喬費(fèi)盡力氣推他,卻是半點(diǎn)也推不動。
好半晌,等到蕭璟終于盡興,才停了折騰她的唇齒和手指。
“這幾日,莫要出門,安心待嫁,你頰邊這牙印,怕是要好幾日才能消?!彼种i窩,啞聲道。
云喬本還打算這幾日去見母親,聞氣得更厲害。
推搡他一把不滿道:“你存心的是不是?我原打算這幾日去見我母親,你這般……這般……讓我還怎么出門!”
蕭璟啞然失笑,抱著人溫柔地親。
他的確是存心的,不過卻不是存心不讓云喬見她母親,而是不想讓云喬出門后聽到些什么風(fēng)聲。
東宮門前那場動靜鬧得不小,若是有心人刻意宣揚(yáng),難保不會傳到云喬耳邊。
故而,蕭璟刻意想將云喬留在云府待嫁。
從今日,到她正式嫁到東宮,容不得分毫差錯(cuò)亂子。
他不想讓她出門,存心在她臉上留了兩道不易消去的牙印,云喬要臉面,哪里肯頂著這樣的牙印出門讓人說三道四。
“若是要見你母親,待你入東宮那日,孤會請你母親和你二哥到東宮,屆時(shí),你自然能見到他們。”
他溫聲說著,手放在云喬頸邊,一下下安撫著云喬情緒。
云喬又累又困,聽了他這話,稍稍消了幾分氣。
跟著卻又突然攥了下他手,輕聲問:“聽下人說,那避子的藥已用完了,你今日可曾用藥?若是不曾,得用旁的法子的,你方才……方才……”后頭的話羞于啟齒,云喬到底沒說出口。
蕭璟聽著她話音,眼眸微沉。
他沒有回答她的話,手撫著她頸間皮肉,漫不經(jīng)心地道:
“此前你在東宮許久,孤有心要你生子,不僅沒有讓你用避子的東西,更是命人備了養(yǎng)身的湯藥盯著你喝下,也回回都格外注意想讓你懷上。
可那么久的時(shí)日,你也沒有半點(diǎn)喜信兒。
喬喬,你說,是你這身子,本身就不易有孕,便是不用避子的也難懷上,還是,那些時(shí)日,你背著孤,偷偷用了避子的東西?嗯?”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