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聲道:“你說什么?”
云喬被他掐著脖子,身子無法動(dòng)彈。
嗓音艱難,目光決絕道:“我說,那天不過是藥物的作用而已,那樣的藥,這世間任何一個(gè)男人都能讓我服了藥的我動(dòng)情浪蕩……”
蕭璟聽她仍敢說出這樣的話,掐著她脖頸的手都隱有發(fā)顫,云喬脖頸處被蕭璟的手狠狠掐著,臉龐都發(fā)紫。
忍著脖頸窒息的痛感,艱難回道:“你殺了我吧……”
她也不想活了。
蕭璟掐著她脖子,眼底有疲憊,有無盡難的復(fù)雜情緒。
閉了閉眸,壓下眼底洶涌的情緒,重新抬眼時(shí),目光幾乎恢復(fù)如常。
好似又成了那個(gè),永遠(yuǎn)運(yùn)籌帷幄高坐上位的儲(chǔ)君。
“我拿西北軍中副將一職,保你性命,可不是要一具尸體的?!?
他話音冰冷,思及自己為她做的妥協(xié)退讓,更覺可笑。
手微微松開了扼住她脖頸的手,一掌劈在她腦后,把人弄暈了過去。
隨即打橫抱起,便欲離開齊王府。
那看好戲的齊王,猶覺不知足。
“瞧你剛才那副模樣,似是不知道她服過藥?”
齊王含笑問,目光滿是不懷好意。
蕭璟腳步微頓,卻沒答話。
那天晚上她不對(duì)勁,他是瞧得出來的,也懷疑過是官妓坊的人給她用了藥,可她的眼神里,有情,那是因情而起的纏綿,而非只有濃重的失去意識(shí)的欲望。
不像是被下了淫藥的樣子。
她第二日便突然私逃失蹤,他只顧著尋人,也沒心思去查那日她究竟有沒有服過藥。
到如今,也不知道官妓坊給她喂的藥是什么。
齊王見他這副模樣,笑意更濃,知曉他,怕是壓根不知道自己在榻上被那女人看作旁人的替身,才有的歡愛。
“你自小清正不知那些齷齪手段,我倒是略知一二。
官妓坊有味藥,名曰忘憂,你懷里抱著的女人,那日服的便是此藥。
你若想知道那藥究竟是何功效,大可去官妓坊打聽打聽。
夜深了,本王不送二位了?!?
忘憂?蕭璟確實(shí)不知那是什么。
他沒應(yīng)齊王的話茬,抱著人徑直離開齊王府,往東宮去。
齊王瞧著他背影,唇角浮現(xiàn)一抹莫名的笑。
那向來高高在上目下無塵的太子,一心護(hù)著的女人,卻將他看作旁的男人,榻上同他行歡。
他若知曉那藥的功效,素來清高自傲的東宮儲(chǔ)君,也不知,受不受得住這等侮辱。
蕭璟抱著人上了齊王府門前備好的馬車,將人放在車內(nèi),目光冷沉,臉色也極為難看。
忘憂?
那藥究竟是什么?
尋常淫藥催情效用,還是旁的?
可明明她那日,并非是單純被下了臟藥的模樣。
蕭璟瞧著眼前昏迷的云喬,想起齊王那話里有話的作態(tài)。
終是撩開車簾,吩咐道。
“先去一趟官妓坊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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