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,一點兒也不謬贊!”吳志遠連連搖頭,看著安江那張年輕的面龐,心中波瀾起伏,感慨萬千道:“當(dāng)真是年少有為,后生可畏!”
如此強的工作能力,再加上雷萬春的重視,此時此刻,他幾乎覺得已是看到了一顆政治新星正在冉冉升起。
只怕安江未來的成就,絕對不會比任長杰更低。
而這樣前途遠大的年輕人,自然要盡早結(jié)交。
“吳局,您公務(wù)繁忙,我們就不打攪了,我先帶愛人辦理一下入學(xué)的手續(xù)?!卑步⑿Φ?。
“不忙,我?guī)銈円黄稹!眳侵具h笑著擺了擺手,便向安江做了個請的動作。
任長杰見狀,笑道:“安江,既然是吳局的一片好意,那就聽他的吧?!?
安江思忖了下,覺得這樣的話,也能讓秦盼兒在培訓(xùn)班的日子舒心一些,便向著她微微頷首,與吳志遠、任長杰一道向培訓(xùn)中心走去。
廣播電視局局長陪同辦理手續(xù),自然是驚動了培訓(xùn)中心的各路神明,手續(xù)辦理當(dāng)然是一路綠燈,不僅如此,不少人更是將秦盼兒的模樣記在了心中,決定開課之后,要優(yōu)待一二。
秦盼兒跟在人群中,看著那一道道討好的目光,若眾星拱月般的待遇,只覺得腳步都忍不住有些虛浮,身體似乎都要騰空,有些忐忑,但更有些驕傲和得意。
她相信,莫說是天元縣電視臺的臺長,哪怕是天元縣的宣傳部長,都絕對享受不到她今日所享受到的這番超然待遇。
而她更知道,這一切,都是因為安江的緣故。
妻憑夫貴,莫過如此!
直到一切終于辦理妥當(dāng),送吳志遠離開,安江提著行李將秦盼兒帶進特殊關(guān)照的單人宿舍后,秦盼兒匆匆忙忙的關(guān)上房門,手捂著胸前輕輕順了順氣,等到情緒終于平靜下來后,一把抓住安江的胳膊,眼眸中滿是崇拜和好奇,喃喃道:
“老公啊老公,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情?!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