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領(lǐng)導,事情辦妥了?!?
一餐飯吃完,賓主盡歡,唐河上車之后,看到鄒明義還一臉受寵若驚的樣子,弓腰恭敬站在路邊招手,再想到剛剛在包廂里面,幾杯酒下肚后,鄒明義大倒苦水,向他控訴鄭開澤的蠻橫霸道,并且拍著胸脯向他保證,只要鄭開澤離開,他一定好好整頓一下天元縣的不正之風,心中的疑慮更是盡皆煙消云散,拿出手機,撥通了祁偉光的號碼,畢恭畢敬道。
祁偉光不置可否的淡淡一聲,掛斷電話后,嘴角滿是意料之中的得意。
他堂堂一省政法委書記向鄒明義這等小人物伸出橄欖枝,而且還要扶一程送一程,鄒明義要不感恩戴德的接過才怪。
天元縣的這盤棋,活了!
......
“呵呵。”
鄒明義看到出租車離去后,直起腰,不屑的冷笑兩聲,然后拿起手機,撥出楊華生的電話,道出今晚的一應事宜后,誠惶誠恐道:“老師,我做得對嗎?”
“心中明亮,做得不錯。”楊華生微笑著點了點頭。
“謝謝老師夸獎?!编u明義咧著嘴憨厚笑道。
他相信,唐河肯定是被他給瞞過去了。
因為,他剛剛在包廂里面說的那些話,真的是實話,都是真情流露。
他對鄭開澤,極其的不爽,也不止一次的想過,等鄭開澤離開天元縣后,一定要下狠手懲治鄭系。
不過,那都是過去的想法了。
彼一時,此一時。
而今的局勢下,現(xiàn)在的鄭系,就是未來的鄒系,大家頭上都是一片寫著雷字的云彩。
他吃飽了撐的,才會去整頓自己的班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