唰!
幾乎在同一時間,當(dāng)參會的諸位常委看到手中材料后,瞬間抬頭,一道道滿帶著震驚和錯愕的目光,悉數(shù)凝聚在了祁偉光的身上。
出事了!
大事!??!
祁偉光神情一凜,被盯得毛骨悚然,但還是佯做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,隨意笑了笑,看著眾人,笑道:“諸位,不看材料,看我干什么?難不成,材料是寫在我臉上了嗎?!”
篤篤......
李廣斌抬起手,輕輕敲了敲桌面,等到會議室內(nèi)安靜下來后,銳利目光落在了祁偉光身上,一字一頓道:“偉光同志,你是黨的干部、華中政法口的負責(zé)人,我想你應(yīng)該很清楚,自己承認和被人查出來,兩者的結(jié)果有著天壤之別,該怎么做,不用我再勸你了吧?”
“李書記,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?!逼顐ス饷娌桓纳?。
為官一場,走到如此高位,他的心理防線豈是能那么容易被攻破的。
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,在這種節(jié)骨眼上,你打死不承認,只要對方?jīng)]捏到真憑實據(jù),就還有翻盤的機會。
可是,如果你承認了,那就意味著,真的是萬事皆休。
更重要的是,他不覺得李廣斌手上能有什么可以將矛頭確鑿指向他的真憑實據(jù),這些年,他做的那些事情,哪一件不是處理的干凈利索,要事發(fā),早八百年就事發(fā)了,等不到今時今日。
“把材料給他?!崩顝V斌看著祁偉光搖搖頭,然后手指虛抬,淡淡道。
秘書聞聲,當(dāng)即便將材料放到了祁偉光面前。
祁偉光不屑的笑了笑,抓起材料,只掃了一眼,當(dāng)看到宋雨綺三字剎那,臉上笑容便瞬間僵硬。
緊跟著,他手迅速加快了翻閱速度,越是往后翻,他的掌心沁出的冷汗便越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