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!”
“我是想過這么做,可是,我沒真的動手?。《乙俏业脑?,用的也不會是炮仗!”
“領(lǐng)導(dǎo),您要相信我,如果我這么干了,斷子絕孫!我發(fā)誓,這一定是有人在誣陷我!”
唐龍愣了一下,赤條條的從床上跳了下來,信誓旦旦的賭咒發(fā)誓道。
“這么說,這件事情不是你所為,而是另有隱情了。可是,就算我相信你,又有什么用?!”程劍聽到唐龍這信誓旦旦的話,心里確定唐龍跟這件事情應(yīng)該沒有太大關(guān)系,可是,眉頭還是鎖成了一個川字,拿起煙盒,點了根煙,抽了起來。
唐龍此刻也有些急了,不安道:“領(lǐng)導(dǎo),您的意思是,有人想把臟水往我身上潑?”
襲擊安江這位政府官員。
這可是大罪過。
一旦背上這樣的罪名,那他就真的徹底完蛋了。
這些年經(jīng)營的一切,全都要付諸東流。
“不是想,而是別人已經(jīng)這么做了!莫非你以為,出了這么大的事情,就只有我會懷疑是你干的嗎?”程劍冷冷道。
唐龍額頭瞬間沁出了一層豆大的冷汗,顫聲道:“領(lǐng)導(dǎo),我對您可一直忠心耿耿,這些年,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您要幫我??!”
程劍懷疑他。
別人就更不必說了。
只要安江那邊把張復(fù)生的嘴撬開,到時候,臟水就全都要到他唐龍身上了。
如果是別的事,張復(fù)生還能扛扛,可是出了這么大的事情,再借張復(fù)生十個膽子,只怕他也不敢這么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