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家人,相隔生死。
昔日的朋友,早已疏離,有了各自的生活,她也不希望突然出現(xiàn)的自己,卻攪亂別人的生活,而且,這么多年,彼此之間也早就沒有了共同的話題,何必坐下來陷入久久的沉默。
思來想去,她唯一想要見見的人,竟然只有安江一個。
“我在江城,現(xiàn)在掉到省紀(jì)委工作了?!卑步p笑一聲,然后道:“這樣,等我晚上下班,一起吃個飯?!?
“好,那你下班了聯(lián)系我。我住在東湖酒店?!彼斡昃_聽到這話,臉上立刻漾起笑容,點(diǎn)點(diǎn)頭,道。
安江點(diǎn)頭稱是,然后便掛斷了電話。
“女人?!绷强吹桨步瓛鞌嗔穗娫?,沖著他挑了挑眉毛,玩味道。
“朋友?!卑步c(diǎn)點(diǎn)頭,微笑道。
柳生智意味深長的看著安江,緩緩道:“安江同志,打鐵還需自身硬,尤其是像你這樣的年輕干部,可不要倒在女人的身上,到時候,那就是得不償失了?!?
“只是朋友而已?!卑步χ胶偷溃骸岸遥乙彩橇私庖幌掳盖?。”
他這話并非是在騙柳生智,他和宋雨綺之間的關(guān)系,還沒有到那么親密的程度,只是停留在朋友的層次。
而且,他去見宋雨綺,也的確是想通過宋雨綺,再了解一些有關(guān)潯陽的情況。
畢竟,宋華林當(dāng)初也是在潯陽開設(shè)礦山,雖然說他是祁偉光的白手套,但是,既然在潯陽地界,那么難免會跟潯陽的地方勢力有所交集,甚至可能存在有一些利益輸送的問題,對于潯陽情況的了解,未必比高玉蘭少。
柳生智笑了笑,同樣平和道:“我也只是勸告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