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真別說,這么著,還真的是有點兒格外不一樣的感覺,讓人熱血更上頭了。
于是,該做的事情就水到渠成的做了起來。
折騰到一點四十,一切才結(jié)束。
牛奶倒了兩大杯。
上面一杯。
下面一杯。
安江神清氣爽,高玉蘭也艷光四射,趴在安江胸口,手指頭畫著圈,瞇著眼,美滋滋的回味著剛剛的一切,肚子里暖暖的,世界都美妙了,不枉她這段時間又重新買了長效藥,裝在床頭維c的瓶子里,按時定量的吃。。
“你這身上怎么回事兒?青一塊紫一塊的?怎么這么多傷???你們這調(diào)查組是調(diào)查案件的,又不是散打隊的,怎么成這樣了啊?”很快,高玉蘭便發(fā)現(xiàn)安江身上到處都是血痕,慌忙道。
女人的關(guān)切,讓安江心里也暖融融的,便將事情的原委講了出來。
“這個關(guān)建樹,真是天殺的該死,一定不能輕饒了他,也就是到了好時代,要是放到過去,他這種人就該凌遲處死!”高玉蘭心疼壞了,吐氣如蘭,輕輕往傷疤上吹著氣,咬牙切齒的狠狠罵了幾句后,緊抱著安江,道:“小祖宗啊,你以后出去做事要操點心,你可是這個家唯一的男人,我們四個都指望著你呢,你要是出點什么事兒,得叫我們傷心死啊?!?
“好?!卑步睦锱谌诘?,緊緊抱著高玉蘭,在她額頭用力親了一口,然后道:“我得洗洗回去了,晚上找機會再過來。”
高玉蘭也是有政治覺悟的,急忙點點頭,然后便慌忙和安江去了浴室,幫他擦洗了起來。
“我明天一早回去,曉星和曉月也念著你呢,昨天還問我要這邊房子的鑰匙,我說要找找,才爭取了一天的時間?!备哂裉m一邊洗著,一邊道。
“要不,別走了,就在家里吧?!卑步闹心顓采?,小聲道:“反正曉月姐都知道了,先讓她過來,剛好咱們仨先把事情說清楚,免得大家心里有疙瘩?!?
“小祖宗,你可是真敢想啊。”高玉蘭抬起手拍了安江一下,啐了一口,道:“你以為這是打斗地主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