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啊......”秦曉月嬌嗔的瞪了安江一眼,然后五味雜陳的苦澀道:“真不知道,我們這一家人上輩子是欠了你什么?!?
這一刻,她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。
她本以為,秦家的女兒,都成了安江的女人。
可不曾想到,安江的賊心大行動快,秦家的女人,都已成了安家的女人。
“不是你們欠我的,是我欠你們的,所以我來報(bào)恩了?!卑步Σ[瞇一聲,然后轉(zhuǎn)頭看著高玉蘭,也不避諱什么,同樣在她臉上用力親了一口,道:“玉蘭,拿酒,今天晚上,我要好好和你們喝兩杯,咱們不醉不歸!”
“噯,當(dāng)家的?!备哂裉m慌忙點(diǎn)頭稱是,轉(zhuǎn)身便朝酒柜走去。
秦宇在世的時(shí)候,還是放了幾瓶好酒在家里的,放了這么多年,都成陳年佳釀了。
轉(zhuǎn)過身時(shí),她俏頰更是紅撲撲的,眼眸里水波蕩漾,她知道,小祖宗這是憋著懷呢,想把人灌醉了,然后做點(diǎn)什么,畢竟,以小祖宗在酒場上歷練出來的酒量,放倒她倆豈不是輕而易舉,到時(shí)候,人醉了,還不是任他擺布。
而且,俗話說得好,酒是色媒人,酒壯慫人膽,她們倆慫人被酒壯壯膽,興許能跟小祖宗的膽子一樣大。
至于小祖宗,醉不醉都不要緊,他是大膽,哪里都大嘛!
“你啊,讓我們喝酒干什么?你想干什么???”秦曉月抬起手,輕輕掐了安江一把,嬌嗔道。
她不是傻子,如何不明白安江的那點(diǎn)兒小心思。
“咱們啥關(guān)系,我想干啥,你還猜不著嗎?”安江眨巴眨巴眼睛,逗得秦曉月俏頰紅得都快滴出血來時(shí),話鋒一轉(zhuǎn),笑瞇瞇道:“喝酒,自然是因?yàn)殚_心,好好的慶祝一下嘛!而且我也有些饞酒了,來潯陽這么久,我可是每頓都滴酒未沾,酒蟲饞的每天嗷嗷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