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那時(shí),他們這位年輕的同事,才會(huì)收獲更多關(guān)注的目光。
“安副書記,你年紀(jì)輕輕就成了一縣的三把手,再奮斗幾年,飛黃騰達(dá)、青云直上可期,前途不可限量。”柳生智看著面前的年輕人,也是感慨萬千。
安江看得出來,柳生智有其他的話要說,笑了笑,擺擺手道:“老柳,咱們倆之間什么交情,就不必跟我玩這些虛的了,有什么話,盡管直說吧,我都接著?!?
“你小子,還是慧眼如炬,瞞不過你?!绷歉尚χ鴵狭藫夏X袋,沉吟片刻后,正色望著安江的眼睛,誠(chéng)懇道:“這一別,不知道以后何時(shí)再見,臨別之前,我送你一句話,關(guān)家的覆轍在前,莫要重蹈,我不希望有朝一日我下去,是為了你。”
“放心,不會(huì)的。”安江笑著擺擺手,淡然道:“我的格局,比他們的遠(yuǎn)大?!?
柳生智愣了下,啞然失笑,拿手指戳了戳安江,心中唏噓感慨。
關(guān)家為什么要那么干,是因?yàn)樗麄冎?,他們的上限天花板也就是那么高,再上不去了,但安江不同,他的頭頂沒有天花板,只有青天白云,心比天高,怎會(huì)看得上那些蠅頭小利。
“這個(gè)你留著抽?!倍谶@時(shí),安江從大衣懷里抽出來一條中支1916,扔到了柳生智的面前。
柳生智盯著煙看了看,然后擺擺手。
安江愣了下,道:“怎么,是怕我行賄你,還是怕我去舉報(bào)你受賄?。窟@就要跟我切割了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