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年輕不年輕,官當?shù)枚啻螅瑢ζ樟_大眾沒啥區(qū)別,反正在他們眼里,不管烏紗帽到誰頭上,都跟他們沒有半毛錢的關(guān)系,而且腦瓜門上也都貼著腐敗分子的標簽。
陳佳妮那邊得悉了陳楷被安江留下做聯(lián)絡(luò)員的事情,倒是分外感激,向安江道謝,而且提出要請安江吃飯,但被安江給婉謝絕了。
陳佳妮雖知道安江是注意影響,但是,發(fā)現(xiàn)安江看她的眼神也有些不同,準確的說,比過去多了些——清純。
對,就是簡單的清純,似乎只是欣賞她的身材和容貌,沒了啥邪念。
這讓陳佳妮不由得嘖嘖稱奇,難不成安書記是吃齋念佛,清心寡欲了?
但陳佳妮哪里知道,高玉蘭的動作飛快,已是悄然來了長樂縣,并且豪擲千金,購買了一棟別墅,開啟了縣委副書記家里小保姆的新旅程。
安副書記最近雖然沒搬過去住,但是白天給干部們開大會,晚上趁著夜跑的機會去別墅里給保姆開小會,而且家中無人,小保姆分外熱情勾人,讓安副書記翻來覆去、深入淺出的講了一遍又一遍。
如此這般下來,目光想不干凈純潔都難。
周三上午,安江接到了縣委辦的電話,說鐘天祿給他安排了下基層調(diào)研的項目,讓他熟悉基層情況,安江自然是欣然應(yīng)允,但心里卻明白。
這所謂的調(diào)研,只怕是目的不單純,老鐘必然是準備借機發(fā)招了,不知道,是準備給誰敲響喪鐘......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