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,謝謝?!?
老人家動容的連連道謝,安江搖了搖頭,松開老人的手后,轉(zhuǎn)身朝一邊走去,他的雙眼中煞氣騰騰,怒火猶如滔天烈焰。
他的確是想要做獨立的第三方,做裁判員,不攪合到鐘天祿和駱平安兩人的斗法之中,或者說,凡事給他們留三分余地,免得說他初來乍到,就表現(xiàn)地太過強勢。
但有些事,可以忍讓,有些事,無法容忍。
而此時此刻發(fā)生在崇禮鎮(zhèn)的這些事情,已經(jīng)踐踏到了他的底線。
因為,這些人牽涉到的,不是政治斗爭,而是在魚肉百姓,而且采用的還是最為惡劣,最不可饒恕的行為。
如此行徑,是在將老百姓推向黨和政府的對立面!
這樣的行為,要比太平鄉(xiāng)發(fā)生的事情更惡劣!
真以為他這個安大膽、安老虎離開了省紀委,做起了副職,就要收斂爪牙,藏劍與鞘嗎?
這些人打錯了主意,他的爪牙依舊雪亮森利,他的利劍依舊猶若霜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