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等下還要去市里參加一個會議,等我回來后,你同我單獨探討吧。”鐘天祿抬起手看了下時間,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安江的話。
“不妨事,我只簡單說幾句,不會耽誤太多時間?!卑步绮讲蛔尅?
駱平安望著這一幕,眼底滿是興奮。
這一幕,正是他最想要看到的。
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,若是安江和鐘天祿鬧翻了,那么,他們倆理所當然的就能成為盟友,而且,鐘天祿為了避免腹背受敵,也會拉攏他,到時候,他的處境就比現(xiàn)在好多了。
鐘天祿眉頭皺了起來。
安江平和一笑,道:“鐘書記,我這都快變成長樂縣的罪人了,你不會連讓我自我辯駁的機會都不給吧?!”
這招以退為進拿出來,鐘天祿雖然心中不爽,但也不能不再讓安江開口,沉默一下后,淡淡道:“說吧,把握好時間,控制在三分鐘之內。”
“謝謝鐘書記。”安江客氣的道了聲謝,緊跟著,環(huán)視場內眾人,一字一頓,擲地有聲:
“對于鐘書記剛剛的話,我不認可!”
“我不認為輿論說錯了什么,無端端無視法律,限制人身自由,這不是法外之地是什么?身為黨員干部,卻行非法拘禁之事,這和目無法紀的黑惡分子有什么區(qū)別?!”
“我建議,應該由法院的同志組織起來,在長樂縣從上到下的開展一場普法活動,給大家好好的講講法律制度,培養(yǎng)起健全的法律意識!”
“還有,我也認為,影響招商,導致兄弟單位非議,也不是因為一篇文章的事,如果要找問題,就要深入的去找,要認清事情發(fā)生的根源!要清晰的認識到,正是因為個別人目無法紀,肆意妄為,將黨紀國法視作無物的踐踏,才導致了現(xiàn)今的被動情況!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