惶恐的是,他們倆的行為,導(dǎo)致鐘天祿的決定出了差池,豈不是會讓對方心中對他們兩個厭煩到極點。
“和昌同志是您的秘書,我以為,是您不方便推薦和昌同志,所以跟安副書記商量好了,讓安副書記代為推薦,避免落個任人唯親的口實。”聶占波咽了口唾沫后,囁嚅著解釋一聲,然后委屈巴巴道:“而且,和昌同志早上打來電話,讓我們倆全力配合,到了會上,我們見安副書記推薦和昌同志,所以我們就誤以為......”
“你們說什么?”鐘天祿聞聲,打斷了聶占波的話,沉聲道:“誰給你們打電話說什么了?”
“和昌同志早上給我們打了電話,說讓我們?nèi)ε浜??!甭櫿疾泵忉屢痪洌缓蟮溃骸扮姇?,那個電話不是您讓打的嗎?”
“不是我。”鐘天祿搖了搖頭,然后向聶占波沉聲問道:“他是讓你們?nèi)ε浜?,支持他?dān)任崇禮鎮(zhèn)鎮(zhèn)黨委書記嗎?”
“這倒沒有,他只是說讓我們?nèi)ε浜?,但沒說讓我們配合什么?!甭櫿疾泵u了搖頭。
鐘天祿沉默不語,眉毛擰成了個疙瘩。
他沒有讓惠和昌打這個電話,惠和昌為什么要打?
是會議前的常規(guī)電話,還是說,惠和昌是在故意幫安江把水?dāng)嚋啞?
如果是后者的話,那一切就太可怕了,說明他的這個大秘已是開始向安江靠攏。
不,這都不是靠攏那么簡單了,而是在與安江合謀,進(jìn)行布局,在算計他了。
這一刻,鐘天祿腦袋里冒出了一個念頭:
惠和昌還信得過嗎?!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