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,鐘天祿拍著桌子破口大罵,將惠和昌批的一文不值,罵了個狗血淋頭時,惠和昌會沒有想過抬起頭,憤怒的進(jìn)行反擊嗎?
難道,鐘天祿把那些紙張摔到惠和昌的臉上,鋒利的紙頁將惠和昌的臉上劃出傷口,他走到哪里都要被人指指點點時,心里會不覺得屈辱嗎?
也許惠和昌會把這些事情藏在心里不吭聲,可是,當(dāng)他忍耐到一個極限,不愿再去忍耐,或者是找到一個重新選擇的機(jī)會,選擇爆發(fā)時,便是匹夫一怒,血濺三尺。
而現(xiàn)在,安江便是將這個重新選擇的機(jī)會遞到了惠和昌的面前。
惠和昌如果不像落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之人一樣去抓住那才奇怪。
哪怕是鐘天祿在察覺到事情有些反常,會對惠和昌進(jìn)行拉攏,并且給出各種許諾,可是,有那么多的前車之鑒,惠和昌怎么可能會去相信鐘天祿的這些許諾?
時間一晃,便到了晚上。
在陳楷的安排下,安江與惠和昌會面,拿到了惠和昌提供的材料。
安江看著那厚厚的文件袋,心中冒出一個念頭——積怨已深!
“安書記,東西都在這里了,您請過目。”
“請您放心,去了崇禮鎮(zhèn)之后,我會做好我的本職工作,努力不辜負(fù)黨和組織對我的信任,您對我的栽培。”惠和昌向安江恭敬道。
“不存在什么栽培不栽培,你的能力擺在那里!如果說有什么要叮囑的,那就只有一句話,也是一位我很敬重的長輩送給我的話,為官一任,造福一方?!卑步瓟[了擺手,微笑一句后,望著旁邊的陳楷,道:“這句話,我也送給你,希望我們?nèi)齻€,能夠共勉?!?
“謝謝安書記,我一定銘記在心?!被莺筒Ь袋c頭稱是,然后有些羨慕的看了旁邊的陳楷一眼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