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老爺子聽得也是啞然失笑,向安江道:“那可是八十多名干部,如果全都凍結(jié)了,到時候,你是要犯眾怒的,你就不怕落個作風(fēng)粗暴的名聲?”
安江聽到作風(fēng)粗暴這四個字,忽然拍下桌子,哈哈笑了起來。
“我說錯什么了嗎?”汪老爺子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好奇道。
“您老是齊魯人,對我不大熟悉,不知道華中那邊是怎么評價我的,在華中,我有兩個外號,第一個,安大膽!第二個,安大炮!兩個傳說,第一個,上級領(lǐng)導(dǎo)的太歲,誰做我的上司誰倒霉!第二個,我是個逼死了老干部的酷吏!”
安江笑容平淡,像在說一件事不關(guān)己的官場八卦趣聞一樣,笑呵呵的將華中那邊的事情講了出來。
汪老爺子瞠目結(jié)舌。
汪父汪母目瞪口呆。
誰都沒想到,這位拿著禮物登門,跟他們坐在一起吃飯,看起來又溫和、又有禮,長得好,說話也好聽的這位安書記,在華中竟有著這樣的惡名,尤其是最后一樁,更是聳人聽聞。
而且更為不可思議的是,安江居然一點兒憤怒都沒有,用這種極其平淡,似乎不是在評價他自己般的語氣,說出了這些駭人聽聞的事情。
“你倒是不避諱?。∧憔筒慌挛野涯銙叩爻鲩T,我可也是老干部??!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