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,不必。”曹青山急忙笑著搖搖頭,環(huán)顧四周,沉聲道:“把人銬起來,帶回警局!”
說話的同時,他向管永正投去了愛莫能助的目光。
他能做的,都已經(jīng)做了,已是仁至義盡。
沒成功,那是管永正自己的能力不到位,與他無關(guān)。
“爸,救我啊!”
“爸,我不想關(guān)到監(jiān)獄里??!”
“安書記,我知道錯了,真的知錯了,我再也不敢了,求求你,放過我吧!”
管櫟看著警員拿著手銬走過來,臉上立刻露出倉皇無措之色,慌忙掙扎著跪在地上,向管永正和安江哀聲祈求連連,希望能獲得寬恕。
此刻,管櫟真的是氣得連腸子都快要悔青了,他終于意識到,原來,在這世上真的有他們的父輩也擺不平的事情。
如果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(jié)果,再借給他一百個膽子,他也不敢?guī)е痉秸齺礴R花庵造次。
甚至,都不敢邀請季方正來齊州。
不然的話,怎么會有這場滔天災(zāi)禍。
管永正無力的閉上了眼睛,氣得渾身都在不停顫抖,卻無可奈何。
此時此刻,他真的無能為力,幫不上這個寶貝兒子了。
嗡......嗡......
而在這時,他的手機(jī)也已是響了起來,他看了眼號碼,赫然是市紀(jì)委打來的電話,想來應(yīng)該是與剛剛安江打去的那個舉報電話有關(guān),只能向管櫟深深看了眼,然后拿起手機(jī)向一邊走去。
他不止幫不了管櫟,連他自己也是一身臊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