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康泰沉默一下后,苦澀的點了點頭。
現(xiàn)在這時候,也只能如此了。
“想想辦法吧,讓你們的人也動起來,不要只我一個人唱獨角戲,該用什么臟手爛招,應(yīng)該不用我教你了吧?”季道全擺擺手,道:“時不我待,現(xiàn)如今,不是你死,就是我活了。”
李康泰沉默一下后,點點頭,拖著沉重的步伐,轉(zhuǎn)身疲憊的離開了辦公室。
關(guān)上門時,沿著他的眼角淌落兩行渾濁的老淚。
犧牲兒子,保全老子。
也只能如此了。
李保彬要是認下了全部,他哪怕靠邊站了,退二線了,也還有點影響力。
要是進去了,所有人肯定想拼了命的跟他撇清關(guān)系。
到時候,那就真的是連一點希望也沒有了。
只是,再見李保彬時,只怕兒子的腦袋上已是要多出不少白發(fā),他的頭發(fā)也要成花白。
......
“怎么會這么多?”
“不可能,這絕對不可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