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柴書記,不用這么動肝火?!卑步p笑一聲,平和的向柴新生道:“信上的問題,全都是捏造的?!?
“是嗎?”柴新生下意識的眉毛一挑,一臉嚴(yán)肅的看看安江,再看看季道全。
季道全端起茶杯放到嘴邊吹了吹,笑吟吟道:“安書記,你還沒看信里的內(nèi)容,就這么自信的嗎?”
“不是自信,而是行的正,才坐得直?!卑步呛且恍Γ诹松嘲l(fā)上,身板筆直,似笑非笑道:“柴書記,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這些舉報信,應(yīng)該是季市長提供的吧?!?
“舉報信不能透露來源?!辈裥律患偎妓鞯馈?
季道全笑了笑,淡淡道:“不錯,確實是我提供的,我之前在瑯琊工作過,瑯琊的一些同志們看到了不正之風(fēng),就將舉報信遞交給我,我收到信后,覺得茲事體大,就轉(zhuǎn)呈給了柴書記,出于對年輕干部的關(guān)心和愛護,所以,柴書記決定先由我們向你詢問情況?!?
柴新生目光陰郁,一聲不吭。
他知道,他現(xiàn)在成了安江和季道全角力的工具。
只是,就他所見,這些舉報信里的東西,確實是存在一些問題的。
“那還真的得謝謝季市長,這么為我著想。”安江淡漠一笑,然后看著柴新生,平和道:“柴書記,縣里還有很多工作要處理,您要問什么,就盡管問吧!問完之后,我盡快回去處理工作?!?
柴新生看著安江泰然自若的樣子,心中暗忖,難不成安江已是早已料到了此事,當(dāng)即點點頭,道:“你能有這樣的態(tài)度,那是好的。”
緊跟著,柴新生便打開一個信封,從里面摸出安江往別墅里走,還有高玉蘭從別墅里走出來的照片,朝前一推,淡淡道:
“安江同志,解釋下這套別墅和這個女人是怎么回事吧!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