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那個腐敗分子沒什么好說的!”季道全沉然冷喝。
他知道安江是什么意思,無非是說等他鋃鐺入獄時,可以跟李保彬仔細聊聊。
“柴書記,我以我的黨性和人格保證,我與李保彬之間除了曾經的同事關系之外,沒有任何瓜葛,這都是那個腐敗分子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在攀誣構陷。”緊跟著,季道全看著柴新生,一字一頓沉聲道。
柴新生目光變幻。
安江扔出來的這個料,太大了。
市長貪污,這是要上報省委的事情,他都做不了決斷。
如果證據確鑿,那毫無疑問,一定得抓。
可萬一季道全籌謀得當,一點兒把柄都沒被抓到呢?
到時候,構陷一名正廳級的市長,那可也是個大錯誤。
而且,他和季道全算是徹底撕破臉了,以后就要陷入無休止的內耗中。
這一刻,他真的是猶豫遲疑。
“季市長,你搞錯重點了?!卑步粗镜廊α诵?,玩味道:“李保彬說的是把錢給了季方正,不是給了你,這件事,還得請貴公子配合調查?!?
“你有證據嗎?一句無稽之談,也要當真嗎?那你有沒有想過,他之所以攀扯季方正,其實是為了保護他的父親,我們的市委組織部部長部長李康泰呢?他的嫌疑,要更大吧?”季道全冷聲斥責道。
這時候,他顧不得那么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