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寶平越是說的含糊,越是可見季道全背后之人的能量不小。
但很快,安江的目光便變得堅毅起來。
管他是什么人,天王老子也罷,這次的事情,他查定了,絕無更改的可能。
......
而在這時,賀寶平拿起撥了個號碼過去。
“寶平書記,果然是雷厲風(fēng)行??!”很快,電話那邊便傳來了溫和中帶著威嚴(yán)的男聲,贊嘆一句后,笑道:“不知道,令賢弟是什么意見?”
“抱歉,讓你失望了,他的態(tài)度很堅決,這件事情,沒有轉(zhuǎn)圜的可能了。”賀寶平聳了聳肩,笑道。
“不會吧?!敝心昴腥嗣碱^微皺,詫異道:“他會連你這位表兄的面子都不賣?”
“你也說了,是表兄,又不是親兄弟。”賀寶平輕笑著接過了話頭,玩味一句后,繼續(xù)道:“沒辦法,賀家都是犟種,誰都說不通誰。他鐵了心要拿人,我這個做表兄的總不能硬攔著他,我也沒那么大面子,畢竟,不是一個爹媽養(yǎng)的,他也要他的想法。不過話說回來,我勸你一句,魚池里面的魚,身上有潰瘍了,該清就得清,別搞得一池魚都染病?!?
中年男人干笑兩聲,然后帶著些試探道:“寶平書記,請問,這是你的態(tài)度,還是賀家的態(tài)度?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