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位安少雖然是寶平書記的親表弟,也算身上流著一半相同的血脈,可這性格卻是與寶平書記截然不同?!苯镍檼鞌嚯娫捄螅挥傻脫u搖頭,笑道。
幫他開車的司機(jī)兼未來秘書楊晨峰,知曉姜文鴻是動了聊天的心思,便接過話頭,微笑道:“領(lǐng)導(dǎo),何出此?”
“剛剛打來電話,他已是在高速出口等著咱們了?!苯镍櫺Φ?。
楊晨峰也是詫異了一下,然后道:“這也正常,您是市委書記,他是縣委書記,是他未來的上級,自然不好等著您去見他?!?
“不盡然。若是寶平書記的話,定然穩(wěn)坐釣魚臺,等著我上門拜會?!苯镍欇p笑著擺了擺手。
如他所,賀寶平可不會做這種迎接的事情,定然是在家中等他拜會。
可見,安江與賀寶平的性格是截然不同。
畢竟,倘若安江不來接,在家中等著,他也不敢說什么,哪怕有微詞,也要忍在心里。
畢竟,人家是太子,是主人,而他,好聽點(diǎn)叫家臣,不好聽點(diǎn)叫家仆。
想仆大欺主,那就等著好日子到頭吧!
緊跟著,姜文鴻話語中帶著感慨,道:“至于上下級,今日的下級,也許便是未來的上級。別忘了這位可是全國最年輕的縣委書記,也許,再等等,便是最年輕的市長、最年輕的市委書記,好風(fēng)頻起,扶搖而上!”
說話時,姜文鴻的眼眸中更是不由得露出羨慕之色。
翻了年,安江也才正三字頭,這個年紀(jì)時,他還在做什么?不過是市委辦公室的科長,還在夢想著有朝一日外放,能夠出任個副縣長。
可安江如今已然是實(shí)權(quán)在握,含金量最高的正處級干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