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......咳咳......”一口入肚,古云山立刻嗆得臉紅脖子粗,大聲咳嗽連連。
“哈哈哈!”安江仰頭大笑,端起酒杯,抿了一口,笑瞇瞇道:“老弟,這酒是抿著喝的,不是連杯灌的。”
瑯琊臺(tái)用的是老五甑工藝,酒精度數(shù)很高,足有70度,幾乎與酒精無異,絕對(duì)是當(dāng)之無愧的烈酒,上來就開悶,不嗆著才怪。
“男人喝酒,就要一口悶!只有娘們唧唧的家伙,才會(huì)小口小口抿!”古云山抹了抹嘴,冷哼一聲,嘲弄的看著安江。
草!
安江聞,臉上笑容瞬間僵硬。
果然,耍人者終將被耍,他這是被古云山給將了一軍。
但這時(shí)候,若是不悶一杯,那就真是有些說不過去。
當(dāng)即,安江端起酒杯,仰頭灌下,一口下肚,一股熱線升騰,濃烈酒意如刀,嗆得他也是連連咳嗽不止,神情頗有些狼狽。
“哈哈哈......”古云山看著這一幕,仰頭連聲大笑。
安江抬起手,虛虛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古云山。
不過,這一杯酒下肚,兩人的距離,卻是拉近了不少,至少,不像之前那樣劍拔弩張。
“那么點(diǎn)事兒,有那么痛快嗎?”
“而且,你再?gòu)?qiáng),也就是一個(gè)人,一桿槍,這么多人,你折騰得過來嗎?”
“你就不怕不公平,別人心中生出嫌隙嗎?”
古云山又喝了一杯后,借著酒意,迷惘的向安江道。
他真的有些搞不懂,雖然說有些人就是喜新厭舊,可能力在那里擺著,就算找那么多人,能有什么意義呢?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