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霍軍收起了自己的藥箱,提議道。
魅月也沒多說什么,當即安排護衛(wèi)將陳登科抬上車。
“老夫也去幫忙吧,實在放心不下?!辟谒旧锨耙徊秸f道。
“老夫也用蠱術(shù)救過人,信我。”
“你……”
魅月瞥了眼仝司,不知道該不該相信。
仝司實力強盛,要是趁著尊主虛弱動手,絕對會壞事。
但現(xiàn)在救治尊主要緊,魅月最終還是點頭,允許仝司跟上來。
很快,在逍遙會護衛(wèi)的帶領(lǐng)下,陳登科等人順利向鶴年堂出發(fā)。
沒多久,魅月下車,指揮護衛(wèi)將陳登科送入病房內(nèi)。
這檔口,一個身穿灰色西裝的男子走了過來,開口道:“我想找陳登科?!?
護衛(wèi)立即舉起槍支,對準了男子。
他們必須警惕任何一個人。
魅月見過這個人,是上官家族的家主——上官末。
于是,他揮了揮手,道:“退下吧?!?
“是。”
逍遙會護衛(wèi)立即后退。
魅月說道:“上官家主,前來所為何事?”
上官末神色緊張兮兮的,說道:“我女兒,自從昨晚就不見了,怎么聯(lián)系也聯(lián)系不上,想到她一直和陳登科在一起,就想找到陳登科問問?!?
魅月?lián)u了搖頭,指向病房的方向,皺眉道:
“現(xiàn)在尊主的傷勢很嚴重,一時間根本恢復(fù)不了,等尊主醒來你可以自己詢問?!?
上官末接連點頭,道:“好,那我們先去看看情況?!?
“走吧?!摈仍麻_口。
二人并肩而行。
“不知道陳登科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嚴重嗎?”在走向病房的路上,上官末問道。
魅月并沒有隱瞞什么,而是將自己知道的告訴了上官末。
上官末這才了解到陳登科所經(jīng)歷的,嘆息道:“哎,難道是我派人去大計藥館鬧事,這才給陳登科招來了禍端?”
魅月?lián)u頭。
他知道尊主和蠱門以及歐陽家族之間遲早會有一場你死我活的戰(zhàn)爭,上官末所為,并沒有什么促進作用。
病房內(nèi),陸霍軍將陳登科挪在了床上,開始寫下藥方,并讓陸瀟抓藥,熬藥。
吩咐好一切后,陸霍軍依舊坐在床邊,給陳登科檢查傷勢變化情況。
魅月緩緩走了過來,說道:“尊主現(xiàn)在的傷勢怎么樣了?有信心治好嗎?”
陸霍軍閉眼搖頭,只回了一個字:“難?!?
站在一旁的陸瀟一直在觀望。
“要是我醫(yī)術(shù)足夠高超,或許就能夠救陳大師一命?!?
念及此,陸瀟開口提議:“我們現(xiàn)在能否催動真氣先讓陳大師醒過來,他自己一定知道解毒之法?!?
他見識過陳登科的醫(yī)術(shù),如火純青,能醫(yī)死骨。
尤其是陳登科的針灸之術(shù),扎幾針就能夠讓奄奄一息的病人起死回生,簡直聞所未聞,見所未見。
陸瀟剛說完,陳登科的鼻口出流出一絲血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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