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等一等,我是來找人的……”
陳登科話音未落,長相乖軟的少女就已經(jīng)跑的沒影了。
屋內(nèi)的陳設(shè)很簡單,正中央放著一套會客的桌椅,旁邊是一個巨大的木雕柜臺。
此刻屋內(nèi)空空蕩蕩,除了陳登科一個人再沒半分人影,前者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,一時之間有些進退維谷。
然而,就在這時候,柜臺的之后突然冒出一雙貓兒似靈動的眼睛,是剛剛那個跑開的少女。
見狀,陳登科心中一喜,開口問道。
“在下冒昧打擾,今日來此,就是為了來尋一位姓徐的老者,你知道他在何處嗎?”
少女靈動的雙眼,含羞帶怯的看了一眼陳登科,有點怕生的樣子,不過聞,她還是緩緩點點頭。
而后,她揮揮手,示意陳登科跟著她過來。
陳登科便跟上少女走上了二樓,后者全程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,一路上都十分的沉寂,不過好在路程不遠。
不出片刻,少女便帶著陳登科進入了二樓的閣樓處。
此刻,里面的桌椅上正坐著兩人,一老一少,年老的那位頭發(fā)黃中帶白,臉上的皺紋如刀雕一般深刻,明顯已經(jīng)位于風燭殘年之際,但是一張臉卻是臉色紅潤,看起來十足精神。
他對面坐著一個頭戴鴨舌帽的短發(fā)青年,他身上穿著一件黑夾克拼接外套,穿著牛仔褲,一身裝束與上界格格不入,卻讓陳登科覺得頗為熟悉。
這不就是地球流行的服飾嗎?
看他是這副樣子,莫非這青年也是從下界來的?
閣樓中的一老一少二人此刻正吵的十分激烈,完全沒有注意到陳登科的出現(xiàn)。
“我懶得跟你瞎掰扯,拿著你的東西快滾,我這里不是收破爛的!”
徐年新一臉的不耐煩,開口就是要趕人。
另一邊的青年顯然不是好打發(fā)的,情緒比他還激動,聞立刻大聲道。
“老東西,你會不會說話?什么破爛,你侮辱誰也不能侮辱我的藝術(shù)!”
范以錦拍案而起。
“啪!”
手掌和桌面一觸即分,發(fā)出一道沉悶的巨響。
徐新年頓時瞪大眼睛,臉上也是染上幾分怒氣。
“嘿,你小子還到我老徐這里,耍起橫來了是吧?”
“老頭子我才不管你藝術(shù)不藝術(shù)的,你看看你拿過來的什么東西!巴掌大的這么點布料,后背還是還是大鏤空,這能穿嗎?”
徐年新也是活久見了,他這里雖然是收寶貝,什么藥草,法器,靈獸內(nèi)丹,葷素不忌,只要是好東西他這里都收,但也不是收破爛的。
今天這個叫范以錦的青年,一上來就說要拿一件絕世珍寶給他品鑒,說是急需用錢,不得不將這件珍寶出手。
徐年新聞,本來還起了點興趣,但是一打開青年帶來的木匣子,一張老臉頓時滿臉通紅。
那盒子里裝著一件堪堪比巴掌大點的布料,瞧著像是女子用的胸衣……
徐年新見狀,當即氣的吹胡子瞪眼,立刻就要趕人,只覺得眼前這個青年就是過來找茬的。
誰料這個范以錦就是個不知羞的潑皮無賴,先是說徐年新是個老封建,大腦裹小腳,都二十一世紀了還搞大清那一套。
緊接著,又是之鑿鑿的說這東西是什么不得了的法器,穿上水火不侵,無堅不摧,最高還能抵擋元嬰期修士致命一擊。
徐年新聽不懂,范以錦說的什么二十一世紀,什么大清,所以只當眼前這個青年在胡亂語,于是二人吵的更兇,就算是陳登科進來了,也沒有察覺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