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山謙坐在沙發(fā)上,看著陳登科深深感慨道。
陳登科聞苦笑了一聲,說道:“韓叔叔,魏天華哪有什么私生女啊,只不過我有不能明的苦衷,才會讓蘇阿姨和紅顏誤會,每次她們問起原因,-->>我都是如鯁在喉,難受不已。”
韓山謙神情落寞的點點頭,低聲說道:“這一點,我比誰都明白?!?
陳登科找出一枚療傷丹藥,遞給韓山謙,說道:“韓叔叔,這是我煉制的回春丹,有很好的療傷效果,你先服下。”
韓山謙看見丹藥,微微一愣,旋即若有所思的打量起陳登科。
然后接過丹藥,一口吞下,十分欣慰的說道:“看來小登科你這些年,有著非凡的際遇,練就了一身驚世駭俗的本領(lǐng)啊,韓叔叔看到你如此大才,心中甚是安慰,若是你父親見到你如今有這樣的成就,肯定也會開心不已吧?”
“父親……”陳登科輕聲低喃,情緒產(chǎn)生了波動。
然后,穩(wěn)定下來,看著韓山謙問道:“韓叔叔,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你為什么要詐死?是不是也跟玉璽有關(guān)?你和玉璽之間有什么關(guān)系?陳家和玉璽之間,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?陳家血案,到底是怎么釀成的?”
“我……”韓山謙欲又止,臉上浮現(xiàn)出自責(zé)之色。
陳登科的觀察力何其敏銳,當(dāng)即皺起眉頭追問道:“韓叔叔,你也跟陳家血案有關(guān),對不對?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說?。?!”
“小登科,我……我……”韓山謙的臉上布滿苦衷,如鯁在喉。
陳登科見他這副表現(xiàn),瞳孔緩緩放大,難以置信的問道:“你……在隱瞞什么?為什么不敢說出口?你跟陳家血案,到底有什么關(guān)系??!”
陳登科不敢往那方面想,但韓山謙的表現(xiàn),卻不得不讓他亂想。
再加上,他想起治好蘇紅顏啞毒的那次,蘇紅顏也對自己有所隱瞞。
只不過當(dāng)時,陳登科并未多想。
若此時將二者聯(lián)系起來,恐怕那個自己無法相信的猜想,也許就是事實!
韓山謙見到陳登科的樣子,連忙解釋起來:“不!小登科,不是你想的那樣……”
“那是怎樣!你說啊?。 标惖强浦苯涌窈鹆顺鰜?,雙目通紅,滿是戾氣:“韓叔叔,我父親視你為知己,難道你還要對他的兒子,隱瞞慘案的真相嗎?除非……你就是罪魁禍?zhǔn)?!?
陳登科猛地指著韓山謙質(zhì)問,情緒激動不已。
“我?”韓山謙徹底愣住了,和陳登科面面相覷,竟啞口無。
“陳登科!不許你這樣對韓先生?!币慌缘穆督z,連忙護(hù)在韓山謙的身前。
一會兒之后,韓山謙深吸了口氣,緩緩說道:“露絲,你讓開吧,他說得沒錯,陳家血案,我難逃罪責(zé)!我就是罪魁禍?zhǔn)祝 ?
韓山謙猛地站了起來,看著陳登科說道:“小登科,你殺了我吧,是我害死了你的父親,和你的家人們!是我!都是因為我!?。 ?
韓山謙仰天痛哭,嘴里不斷重復(fù):“是我,都是我??!我該死?。∥仪纺銈冴惣业模。?!殺了我吧,動手吧!”
韓山謙主動走到陳登科面前,一心求死。
而陳登科聽著這番話,渾身都在顫抖,掌中的真氣瘋狂運(yùn)轉(zhuǎn),匯聚成一個漩渦。
真的是他?
陳家血案的元兇,竟然是自己的岳父?
為什么會是這樣?
為什么?。。?
陳登科的內(nèi)心咆哮著。
“韓叔叔,你真的沒有任何解釋嗎?”陳登科死死咬牙,低沉問道。
韓山謙慘然一笑,搖了搖頭道:“殺了我吧?!?
陳登科的喘息聲越來越重,聲音也無比的陰沉起來:“好!殺人償命,天經(jīng)地義!既然你對我無話可說,那就到九泉之下,去向我父親和家人們解釋吧?。 ?
說著,陳登科便抬起手掌,朝著韓山謙的胸口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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