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還想藏?”王伯晃著酒瓶,得意笑道。
陳登科笑瞇瞇的看著他:“你要是不怕老頭把你的鳥毛扒光的話,你就喝吧。”
一聽到這話,王伯臉上的笑容頓時慢慢退去,愣了幾秒鐘之后,便氣呼呼的把酒丟還給了陳登科。
"真沒勁!走了走了,不跟你們這群沒良心的玩。”說著,便遛著鳥籠,一邊走一邊指桑罵槐道:“現(xiàn)在這個世界上的好鳥真是越來越少咯,世風日下,世風日下??!還是我家小秋最……”
但是,他好字還未說完,那鳥卻忽然拉了一坨白色的鳥屎落在了他的臉上。
王伯頓時氣急敗壞,指著鳥籠大罵:“小王八蛋,連你也跟我過不去,信不信我中午就殺了你加餐??。 ?
“哎,王伯,算我一份啊。”陳登科哈哈大笑的喊道。
一旁的謝從榮也忍俊不禁的笑了笑,然后和陳登科繼續(xù)前進。
一路上,和陳登科打招呼的人越來越多。
陳登科在這里五年,和這里的人全都混得很熟。
陳登科同他們簡單寒暄了兩句,然后來到了一個活動廣場。
廣場上,一群老頭老太太正在練著太極拳,一臉愜意。
“老頭兒!”陳登科朝著廣場大喊。
緊接著,廣場上的人聞聲看來,先激動的是一群老太太,像是見到寶貝一樣的圍了過來。
“哎呀,小登科回來啦!”
老太太們的熱情問候,讓陳登科應接不暇。
費了好大勁,才把她們打發(fā)走,再看向廣場,卻已經不見老頭兒的身影了。
陳登科愣了愣,正要換地方尋找。
卻只聽上面?zhèn)鱽硪坏赖穆曇簦骸拔以谶@呢?!?
陳登科抬頭看去,只見老頭已經在廣場中央的大樹的樹干上躺著了。
陳登科撇撇嘴,腳尖輕輕點地,然后便彈跳出了十多米的高度,來到了樹干之上:“我說老頭兒,你老是爬這么高干嘛?高出不勝寒啊。”
陳登科口中的這個老頭兒,自然便是他的授業(yè)恩師,前任神龍殿殿主了。
老頭兒的本名叫做趙若虛,算算年齡現(xiàn)在最起碼有六七十歲了,但是樣子看起來,卻像是個還不到五十歲的中年人。
趙若虛生性放蕩,身上有股從骨子里散發(fā)出來的威嚴,一般人絕對不敢輕易靠近。
只不過,這嶗山監(jiān)獄中,也沒有什么一般人就是了。
趙若虛冷哼道:“若是呆在下面,你還有機會跟我說話嗎?”
陳登科微微一怔,旋即嘿嘿笑道:“老頭兒,你怎么還吃醋了,你徒弟受歡迎你臉色不應該有光才是嗎?”
“你懂個屁,師傅我是什么人物,還需要沾你小子的光,傳了出去,那不成笑話了嗎?”趙若虛不爽道。
“哎呀,師傅你就別這么小心眼了,這事外面不會有人知道的,我以后再低調點就是了嘛……”陳登科像是哄小孩一般哄道。
見趙若虛仍然無動于衷,陳登科便拿出了那瓶竹葉青,在他面前晃了晃。
趙若虛頓時便來了精神,像是個饞鬼一樣,死死盯著那瓶竹葉青。
下一秒,便伸手去拿。
但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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