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……不過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作廢了?!标懬嗤癫⒉幌攵嗾f什么,而是簡單說道。
“青婉,我覺得像陸家這么大的家族應(yīng)該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,對家族發(fā)展有作用的……而我們上官家族就不一樣了,只是一個普通的二流家族而已,不用顧忌太多?!鄙瞎僭浦榈瘟锪锏难壑樽右晦D(zhuǎn),一臉認真道。
她已經(jīng)開始打陳登科的主意了。
那么,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肅清周圍的情敵。
但是又不能太明顯,便用這套比較委婉的說辭。
陸青婉抿唇,思忖道:“你說的確實不錯……”
是啊,陳登科在西京沒什么勢力背景。
要是她硬要和陳登科在一起,歐陽家族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。
隨后二人便再沒有說話了,默默地吃著飯。
上官云珠也才恍然,陸老爺子好像就是在幾天前去世的,看來剛剛自己提到了她的傷心事。
吃完飯后,三人一起折返了斗蠱大會賽場。
再次回來時已經(jīng)過去了兩個小時之久,賽場上有不少人根本沒有心思吃飯,畢竟眼前的賽事越來越緊張了。
要是一直沒有出現(xiàn)那個能夠和奈良上吉抗衡的人,九州上百件至寶可就白白拱手相讓了。
為了這件事情,眾人甚至聚在一起討論,想要商量個對策出來。
但他們的痛點還是在沒有醫(yī)藥高手,八十多個人如流水一般敗給奈良上吉,其他人也都沒什么臉面才上去挑戰(zhàn)科。
再次完勝三位中醫(yī)先生后,奈良上吉傲慢的俯視臺下的眾人:“還有人要挑戰(zhàn)嗎?”
“怎么?我還沒玩夠呢,你們就堅持不下去了?”
“要是再沒人上臺挑戰(zhàn),這場比試算我勝出,你們也要把承諾的至寶悉數(shù)奉上,是吧?”
奈良上吉底氣十足,聲音回蕩在每個人的耳邊。
現(xiàn)場沒有人說話,就連主持人上官云珠也沒有出生。
仿佛有一塊大石頭死死壓在他們的胸口,一口氣生生卡在喉嚨,上也不是,下也不是。
上官云珠不肯罷休,朗聲問道:“還有人嗎?”
她不甘心就這么讓奈良上吉勝出。
隨后,她看向坐在評委席上臉色慘白的魅月,滿臉希冀:“會長,您還能再戰(zhàn)嗎?還能有機會的?!?
看來看去,最靠得住的還是魅月會長。
汪寧也看向魅月,開口道:“對呀,魅月會長,您還能再戰(zhàn)嗎?”
一時間,眾多攝像頭對準了魅月。
而魅月此時的情況也不容樂觀,毫無血色的臉上帶著一絲苦笑。
他早就看清楚了,自己在醫(yī)術(shù)方面完全不是奈良上吉的對手。
何況西京眾多名醫(yī)都敗下陣來,他一個舞刀弄槍的將軍又怎么對付奈良上吉?
就算再來一次,兩次……結(jié)果都是一樣的。
見魅月沒有說話,眾人急了:“魅月會長,您現(xiàn)在是我們這里地位最高的,說句話吧!”
“你可是所向披靡的龍衛(wèi)統(tǒng)領(lǐng),怎么可能打不過一個扶桑人。”
“要不再試試嗎?”
……
彼時,魅月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陳登科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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