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院門口。
陳登科戴著鐐銬下了警車,抬頭就看到門口站了不少人。
一眾陸家人,上官末,上官云珠等。
還有魅月。
看到陳登科后,陸青婉立即走了過去,滿臉心疼。
陳登科淡淡一笑:“青婉不用擔心我?!?
他還沒說完,陸青婉就開口了:“陳大哥,我知道你肯定有自己的苦衷,但是你確確實實犯了錯,就應該接受法律的制裁,以后你出來后還是一條好漢?!?
“為了報答你對陸家的好,我會將圣蠱冰蠶用于治療林清雪,然后給她找個好工作,一切都會被安排好,以后你要自己保重了。”
聽到這話,陳登科心中有種錯愕。
聽這語氣,陸青婉是想要和他撇清關系?
難道是擔心這件事情會牽扯到陸家鶴年堂?
“青婉?”
陸青婉沒再多說什么,轉(zhuǎn)身走開了。
歐陽稚月看到這一幕,則是不屑一笑,似乎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(tài)向陳登科炫耀。
接著,陳登科就被帶到了一間待審室內(nèi),神情凝重。
今天要是走上了審判臺,一定會被判刑。
想要躲過這一劫,只能讓上官末撤銷起訴。
這時,魅月和鎮(zhèn)江王走了進來。
陳登科淡淡看了一眼:“辦得怎樣了?上官末同意和我見面嗎?”
如今之計,只能當面和上官末談了。
“他答應了?!?
剛說完,上官末就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,魅月則和鎮(zhèn)江王則站到了一旁。
上官末冷冷看著陳登科,冰冷到?jīng)]有一絲溫度:“陳登科,你還想著開庭之前說服我?不可能!”
“連魅月會長和鎮(zhèn)江王都拿我沒辦法!”
陳登科沒有在意他的態(tài)度,而是淡淡道:“上官先生,我在此聲明一點,我絕對是被人誣陷的。”
“放屁!現(xiàn)在鐵證如山,你有什么臉面說出口?”
“上官先生,我可以作證,尊主絕對是被冤枉的,一直以來西京局勢動蕩,四大勢力相爭,而因為尊主的出現(xiàn),局勢慢慢被穩(wěn)定下來,這當然不是他們想看到的,便千方百計的想要除掉尊主?!摈仍逻m時開口說道。
聽到這話,上官末愣住了,旋即不屑道:“尊主?難道他是神龍殿尊主?”
“不錯?!摈仍律裆C穆,認真道。
“他就是神龍殿唯一的尊主,陳登科?!?
一時間,上官末只感覺腦袋嗡嗡的響,震驚不已道:“你說陳登科是神龍殿尊主,那個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至高無上的掌權(quán)者???怎會這樣?魅月將軍,玩笑可不能亂開!”
能讓魅月將軍出手幫忙的人,來頭不會小,但上官末沒想到陳登科的背景居然硬核到這種地步!
說完后,魅月拿出了能夠象征身份的神龍殿令牌。
這是蒙萌八百里加急寄過來的。
魅月就是擔心這件事情不好收場,便通知了蒙萌將令牌寄來西京。
上官末顫顫巍巍的接過令牌,整個人傻眼了,顫抖著聲音道:“你……你真的是神龍殿尊主?”
作為依靠古董起家的商人,上官末不可能認不出這塊令牌的分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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