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登科頓了頓。
“你這小妮子,來,再喝點?!标惖强茻o奈,舉起酒杯道。
“那我們就算是冰釋前嫌了,以后你不用為那件事自責,更何況你也是被人陷害的?!?
上官云珠臉色微紅,整個人有些神志不清,含含糊糊繼續(xù)道:“陳大哥,其實我就好你這一口,簡直長在我的審美點上?!?
陳登科靠在椅子上,吹著晚風。
本來還有些暈乎乎的,但聽了上官云珠的話,一秒清醒。
“但是……我也不會強求你?!?
上官云珠略帶哭腔的聲音傳來。
其實陳登科心里有沒有她,她心里跟明鏡似的。
“我之前讓父親查過,你在江城還有一個懷孕的妻子,很漂亮,很有氣質(zhì)……”
上官云珠說著便低下了腦袋。
“云珠,天色不早了,該休息了?!标惖强破鹕?,拍了拍她的肩膀道。
找到支撐點,上官云珠整個人靠上去了。
但是陳登科輕輕推開了她,把她放在椅子上。
“陳大哥,我,我能看看你妻子的樣子嗎……嗝……”上官云珠摸著腦袋,笑吟吟道。
“我沒想到你看起來這么年輕,連老婆都有了……”
“身邊還有個陸青婉和我競爭……”
“我怎么可能當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,不可能的……”
上官云珠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,掰著手指頭一點一點數(shù)著。
“下去休息吧?!标惖强贫挷徽f把她抱起,放在房間里的沙發(fā)上。
隨后給魅月打去了電話。
“派人把上官云珠送回上官府邸?!?
“是!”魅月雖然好奇這么晚上官云珠怎么會在尊主房間內(nèi),但還是抑制住那顆八卦的心。
很快,魅月就派了幾個女服務員將上官云珠抬上了專車。
隨后,房間內(nèi)就剩下陳登科和魅月二人。
見魅月還站在原地,陳登科抬眸看了一眼:“怎么?還有事嗎?”
“尊主,有件事要和您稟報?!?
“你說?!?
“我已經(jīng)答應歐陽海,進行斗寶大賽了。”
“斗寶?”陳登科放下了酒杯,疑惑問道。
魅月有些愣住,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沒講清來龍去脈,繼續(xù)解釋道
“尊主,今日我去會見歐陽海了,本意是要查封歐陽家族的所有財產(chǎn),但您也知道實際上我們還不能真的動那老頭?!?
“而且,這是歐陽海主動提出來的,他帶我去看了他們的籌碼,都是明朝甚至唐朝的古董,靈氣一定非常充沛。”
魅月答應下來,也是為了陳登科考慮。
畢竟三寶的靈力若遲遲補充不了,原計劃就會被大大推遲。
頓了頓,陳登科噯了一聲,輕輕說道:“歐陽海既然有底氣和你談條件,肯定有十足的把握?!?
“不過我聽說這斗寶是四大勢力的傳統(tǒng)了,尤其是歐陽海,忒講究。”魅月補充道。
聽到這話,陳登科慢慢瞇起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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