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今年跟他競爭魁首的人選,又多了一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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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邊,陳登科將得到的線索都捋了捋。
“從目前得到的線索來看,公爵生前政務(wù)上有樹敵,兇手不排除是政務(wù)上的敵人。”
“還有他生前是個將軍,兇手有可能還是敵國派來的刺客?!?
“不過,我總覺得我們應(yīng)該還漏掉了什么,還是再找找線索吧?!?
龐盼和范以錦二人點點頭,就在三人討論之際,門外突然急匆匆的走進來一個侍從。
“管家大人,不好了!小姐一直哭著鬧著要公爵大人給她講故事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開始砸東西了!”
話音一落,管家的那張棺材臉終于露出裂縫,他又驚又怒“胡鬧!小姐要砸,你們不會攔著嗎?這要是傷到小姐,你們有幾個腦袋夠掉的?”
侍從也是一臉的焦急,“我們攔了,但是沒有攔住??!管家大人您現(xiàn)在趕緊過去看看吧!”
話音一落,管家沒怎么猶豫就跟著去了,只是臨走之前,他特意沉著一張臉,用渾濁的眼珠子盯著陳登科的道。
“尊敬的客人們,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擅自進入其他的區(qū)域是很不禮貌的行為?!?
“在我回來之前,請你們待在這個房間,否則……后果自負?!?
老管家的說到一半,特意頓了頓,接著語氣冰冷的吐出四個字,連帶著看向三人的眼神也變得格外陰鷙。
這里的后果自負包括很多的含義。
范以錦的腦海里閃過剛開始公爵夫人那顆斷掉腦袋,想到秘室里那張活剝下來的人皮,還有帶血的眼珠,以及昨天晚上那莫名其妙消失的五十個人,頓時渾身打了一個寒戰(zhàn)。
然而事實上是他說罷,便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
管家和侍從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門口。
范以錦臉色慘白的看著陳登科,剛剛那老頭的眼珠子都快懟到他臉上來了,比鬼還嚇人。讓本就害怕靈異的范以錦嚇的幾乎要厥過去。
“陳兄,我們接下來干什么?”
陳登科看了他一眼沒說話,臉上露出一抹笑。
范以錦莫名覺得陳登科笑的有些奸詐,心中涌現(xiàn)出一股十分不祥的預(yù)感。
一刻鐘后,古堡二樓。
站在二樓走廊通道,望風的范以錦緊張的滿頭大汗,臉上一臉焦急,他時不時轉(zhuǎn)頭朝著身后悄聲開口。
“陳兄,龐兄,你們好了沒?。靠禳c?。 ?
“在找了,在找了,你別催!”
龐盼和陳登科跟著尋影蜂飛行的方向,急速的前進。
“陳兄,你這招是真不錯,有了這蜜蜂我們找一個公爵夫人還不簡單?”
“不過你膽子可真大竟然敢在公爵夫人的身上加料。”
龐盼的話里雖然驚訝,但是眼神中卻都是欣賞。
“不過有一點我想不明白,我一天都跟在你身邊,怎么沒看到你什么時候動的手?”
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,公爵夫人就今天早上出現(xiàn)了一次,還跟他們隔著十幾米的餐桌,這么遠的距離,陳登科是怎么把藥粉下到前者的身上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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