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轉身看向何天生,再次問道:“何總,你剛才是在敷衍我嗎?”
何天生連忙搖頭,否認道:“不不不……我哪里敢敷衍陳少啊,只不過陳少你也聽見了,我們現(xiàn)在是真的沒錢了,所有投資資金都已經(jīng)確定項目了,蘇氏集團只能等以后……”
“我說了,我們不等?!标惖强破届o的說道,但是身上的氣勢卻已經(jīng)冷了下來。
何天生明顯感覺到,一股深入骨髓的恐懼感正在襲來,額頭上不由的冒出冷汗,將孫藝拉到一邊商量起來。
孫藝聽了何天生的分析,臉上的表情不斷變換,最后仍然堅持道:“怕他做什么?是他們公司自己出問題,怪不到我們身上,就算打官司,我們合同上也有風控說明,我們的一切操作,都是合規(guī)的?!?
何天生為難道:“話雖如此,但是陳登科和別人不一樣,不好得罪啊!你看自從他出獄以來,所有得罪他的人,有誰落得好下場了?前幾天,青華區(qū)的徐波徐洋父子,剛剛在他手里吃了大虧,整個家族百分之五十一的控股股份,直接被蘇氏吞并了?。 ?
“徐波和徐洋的情況和我們不一樣,他們有把柄在人家手里,咱們又不用怕?!睂O藝不屑道。
“不怕是不怕,但是惹急了他們,以后針鋒相對,咱們恐怕也得損失不小!”何天生道。
“那何總你是什么意思?難不成我們放棄新項目,重新去跟蘇氏合作?”孫藝皺眉道:“那個項目可是我花了好大力氣才拉回來的,回報率最少百分之八百!一兩年就可以回籠!”
何天生道:“哎……我當然也不愿意,可是我也不敢明著得罪陳登科?。〕恰覀兡軌蜃屘K氏心甘情愿的放棄?!?
孫藝沉吟了片刻,抬眼朝陳登科的方向瞥了眼,然后心中忽然有了個主意,冷笑道:“好!那我就讓他們無話可說,自愿退出!”
還不等何天生詢問,孫藝的打算是什么,孫藝便已經(jīng)回到了陳登科處,輕蔑的朝陳登科說道:“喂,小子……剛才何總跟我說明了一下情況,我們要是就這樣毀約,估計你肯定也不服,但是我們的新項目的確已經(jīng)上來了?!?
“這樣吧,我跟你比一場,你要是贏了我,我就退掉新項目,重新跟蘇氏簽訂合作,但要是我贏了,你們就得認,以后不許再來騷擾我們!”
陳登科打量著孫藝,疑惑問道:“比什么?賽車嗎?”
孫藝聳聳肩,無所謂道:“隨你,賽車、跳傘、攀巖、翼裝飛行,所有極限運動,任你挑選,一場定勝負!”
陳登科想了想說道:“可以是可以,但這里的賽道太簡單了,玩賽車沒意思,跳傘也沒啥技術水平,徒手攀巖倒是可以玩玩,但是這附近沒有巖壁!那就翼裝飛行吧,怎么樣?”
陳登科的回答,讓何天生、孫藝等人,都大感意外。
雖然陳登科剛才使用了古武,但那畢竟和極限運動是兩碼事。
尤其陳登科選的還是翼裝飛行,這項運動對于古武者來說,根本占不到任何便宜。
哪怕你的輕功再厲害,但翼裝飛行都是海拔幾千米的高空下滑,輕功根本沒有用武之地。
唯一對古武有利的,應該就是徒手攀巖,但陳登科卻沒有選。
翼裝飛行!
孫藝聽見陳登科選擇這項極限運動,眼神中當即露出了幾分激動之色:“你確定選這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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