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青婉則坐在旁邊的石椅上,反復(fù)看著網(wǎng)上的視頻,企圖想要找到一些脫罪的證據(jù)。
由于被玷污的對象是上官家族的女兒,這件事情發(fā)酵的非常快,已經(jīng)有不少人開始人肉陳登科了。
但奇怪的是,他們?nèi)巳獠坏疥惖强频娜魏涡畔ⅰ?
陸青婉還沒來得及多想,就看到了走過來的魅月,立即迎了上去:“魅月會長,現(xiàn)在我們該怎么辦???”
“慢慢來,不用著急。”魅月安慰道,隨后和陸青婉一起進(jìn)入警局內(nèi)。
由于逍遙會會長的特殊身份魅月只需要報上自己的信息,說明來意,警官便將陳登科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。
聽完事情的大概經(jīng)過后,魅月沒有再說話了。
而陸青婉則身體一歪,跌坐在走廊的椅子上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從現(xiàn)在的情況看來,陳登科就是罪魁禍?zhǔn)住?
接著,魅月聯(lián)系的律師也及時出現(xiàn),穿著一身黑色職業(yè)裝,黑長直的秀發(fā)高高挽起,氣質(zhì)不俗。
“情況大概就是這個樣子,有什么可以補救的方法嗎?”
陸青婉也立即圍了上去,期待的看著律師。
“魅月會長,您聽我說,目前的情況對陳登科很不樂觀,雖然他說自己是無意識的行為,但這也只是他個人的說辭,并不能排除是他為自己脫罪的借口?!?
“另外,不管事情有沒有真的發(fā)生,陳登科也涉嫌有綁架拐賣女性的行為,這都是要被定罪的?!甭蓭煹纳袂楹車?yán)肅。
“一旦受害者要起訴陳登科,立案且定罪的可能性高達(dá)百分之九十?!?
“怎么會這樣……”陸青婉一臉震驚。
“那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?”魅月詢問道。
律師搖頭,嘆了口氣道:“現(xiàn)在證據(jù)確鑿,這場官司不好打,幾乎沒有勝率,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!你盡管說,能做到的我們一定做到!”陸青婉急迫道。
“就是讓當(dāng)事人撤銷起訴,私下解決,一切都還有可以商量的余地。”
魅月點了點頭,揮手打發(fā):“嗯,我已經(jīng)知道了,你先回去做準(zhǔn)備吧。”
“好的,會長?!甭蓭煕]有多做停留便離開了這里。
“魅月會長,事情已經(jīng)到了這個地步,我們該怎么辦?。课蚁嘈抨惔蟾缃^不會做出這種事情!”陸青婉滿臉淚痕。
“我知道,目前情況還有待商榷,回去再說。”魅月?lián)u頭道。
現(xiàn)在的證據(jù)對尊主都極為不利,唯一且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讓上官家族自愿放棄追究。
那就只能他去找上官末試試了。
若再不行,就讓更大身份的人去商談。
警局內(nèi)。
陳登科隔著鐵柵欄,坐在鐵床上,冥神思考。
“這件事情根本不用想,八成是蠱王以及歐陽海他們做的,目的還是為了所謂的碧羅天寶藏。”
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,碧羅天寶藏的靈氣早已被他盡數(shù)轉(zhuǎn)移,屬于九州的至寶重器也被捐給官方博物館。
剩下的寶藏就是來自其他國家的,如今則一直被黑龍會的武龍存放在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。
“倒是可以用這個機會,套出更多的珍寶重器……就比如南郊墓地。”陳登科盤算道。
除了他想到的這種可能,也想不出其他的動機了。
既然他們想玩,那就陪這些魑魅魍魎好好玩玩。
想著,陳登科起身,朝門口走去,大聲道:“來人!快來人?。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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