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魔劍怎么說也是自己憑本事弄到手的,對敵的時候怎么就不能拿出來用?
況且自己也就動用了五成實力,歐陽勛輸?shù)囊膊辉?
但是他輸了還叫囂著是對手用的武器太好,勝之不武,那就有點難看了,既輸了人又輸了臉面。
“菜,就承認?!?
陳登科張嘴沒什么情緒地吐出幾個字。
歐陽勛聽完氣的臉色漲紅,男人都是好臉面的,而他尤其是。
憑著歐陽海嫡長子的身份和如今的七星將軍統(tǒng)率西京四軍,走到哪里誰不稱一聲大將軍,給足了他臉面,
哪怕是競爭對手,死對頭明面上也沒人敢當面對他不敬。
但是現(xiàn)在陳登科不僅當面羞辱他,還是當著他這么多部下的面,這比當面砍他一刀還要讓他難以忍受。
歐陽勛氣的雙目猩紅,周身殺氣騰騰。
今日唯有殺了眼前這個狂妄的小子,才能消他心頭之恨!
歐陽勛調(diào)動全身真氣,他身上的氣息也隨之瞬息變幻。
陳登科距離他最近,他感受到這股氣息像是快要掙脫束縛的遠古兇獸,狂暴異常。
陳登科挑了挑眉,這股力量可不像是修煉什么正經(jīng)的功法,透著一股陰邪之氣,跟黑鶴修煉的蠱門禁術(shù)有相似之處,卻比蠱門禁術(shù)更為兇邪。
這可就有點棘手了,此類的邪術(shù)一般手段都尤為難纏,倒不是說他對付不了。
只是上官云珠如今身受重傷,危在旦夕。
陳登科原本只想殺了歐陽海就撤,盡早結(jié)束這一切。
沒成想半路殺出一個歐陽勛,
現(xiàn)在上官云珠身上的傷耽擱了這么久,只會更嚴重。
陳登科面色凝重,看著眼前一身煞氣,真氣飛騰的歐陽勛,此次必定是番苦戰(zhàn)。
凱山,研究所門外。
魅月帶著龍影衛(wèi)遲陳登科等人一步來到研究所。
“情況如何了?”
“龍影衛(wèi)現(xiàn)已經(jīng)把研究所包圍?!?
魅月拿著軍用望遠鏡看著毫無動靜的研究所,憂心忡忡。
陳登科帶著十大將軍先行一步,他如今體內(nèi)的渙散丸被蘭陵王給的丹藥壓制住,實力怎么說也恢復了七八成。
就算是正面對上歐陽家的人,到了現(xiàn)在這個時候也早該把上官云珠給救出來了。
尊主現(xiàn)在還沒出來一定遇上什么特殊情況,魅月想到這一層,立馬調(diào)派龍影衛(wèi)進研究所。
彼時,陳登科正與歐陽勛的戰(zhàn)斗進入白熱化。
一擊不中,歐陽勛手中匯聚滔天的黑色的真氣,狂暴的能量匯聚成一只氣勢恢宏的黑鷹。
黑鷹煽動巨大的翅膀卷起一陣颶風,朝陳登科伸出利刃。
“去死!”歐陽勛一聲大喝。
黑鷹所過之處撕裂空氣,空間扭曲,看起來尤為駭人,徑直朝陳登科席卷而去。
陳登科的步法玄妙,身形鬼魅。
歐陽勛的攻擊次次落空,他打的窩火不已。
直接祭出大殺招。
“狂妄的小子,你死定了!”
陳登科站在原地,神色平靜,絲毫沒有覺得危險正在靠近的樣子。
“轟!”
巨大的能量碰撞導致的爆炸聲響起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