搖頭過后,孟辰良便又離開,重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。
沒能達成所愿,雖然有些遺憾,但是對于孟辰良這樣的大文人,真想要求得好的詩歌,也并不是什么難事。
孟辰良走后,張鳴也有些黯然地離開了。
直到這時,蘇夢瑤才揪著陸野后腰上的衣服。
滿眼的質(zhì)問之色:“你什么時候又認識一個姓唐的姑娘了?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訛...
這個陸野還真沒辦法給蘇夢瑤解釋,他總不能說那是一個此時都還沒有出生的人吧。
于是只能胡鄒道:“就是一次偶然的機會,總共也就只有一面之緣,當時就覺得這首詩歌很好,我就記下來了?!?
“一面之緣,你就背下了人家這么長的詩歌?看來人家給你留下的印象很深刻,你也很走心嗎?!?
蘇夢瑤說出的這些話里,泛著濃濃的酸味。
得...解釋不清了。
李敖此刻仍彎著身子。
他已經(jīng)數(shù)不清,究竟有多少人從他的身上跨過去了。
此刻的他,只感覺自己被無盡的屈辱所籠罩。
委屈的淚水,此刻也早已流干了。
那些從李敖身上跳過去的人,站在不遠處,仍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。
“滋滋...”
一人吧唧嘴,望著仍在被跨越的李敖,有些不忍道:
“太殘暴了,我都不敢想象,這要是換成我是他,我能不能頂?shù)米?。?
“活該!辱人者人恒辱之,他這就叫自作自受~!”
“說得對,他要不是狂得沒邊,不把咱們?yōu)I大的人放在眼里,他能遭現(xiàn)在這罪?”
“再說了,校長都站在咱們這一邊,咱們有什么好怕的?!?
“說得對,只可惜,只能夸一次,我都沒玩過癮呢?!?
······
隨著排隊的最后一人,助跑跳躍過李敖的身體后,這場賭輸?shù)膽土P,也徹底的結束了。
李敖收起雙手,緩緩地直起腰。
可能是因為他彎得太久的緣故,也可能是李敖的心理作祟。
如此簡單的一個動作,李敖卻感覺很是艱難。
即便是他此刻已經(jīng)站直了,可他仍然感覺自己腰板挺不到原來的樣子了。
“我們還有事,就不久留了,咱們后會有期?!蹦抢险咭徽Z雙關似的,向孟辰良做著告別。
“我送送你們。”
孟辰良卻是一本正經(jīng)的抬起手,像什么事都沒發(fā)生過一樣,欣然的說道。
“咱們走?!?
那老者對李敖和那孤傲的女生說道。
臨走時,那孤傲女生,目光卻是狠狠看向了陸野,像是要將陸野的長相刻畫在眼中一樣。
而此時,陸野也在看著他們。
恰巧與這女生四目相對。
片刻后,那女生收回目光,跟著自己的老師朝遠處走去。
陸野也輕聲對蘇夢瑤道:“咱們也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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