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個(gè)用布包裹-->>的盒子,瞧著四四方方,上邊還帶著一些白灰。
幺姐挑了挑眉:“看看?”
我伸手示意:“請便。”
幺姐一邊打開包裹,一邊問:“送哪兒去?”
“索命門?!?
幺姐手上動作一頓。
她愣愣看著盒子里的東西。
良久,她冷靜的合上盒子,把包裹重新系好,感慨道:“難怪要送到索命門。沒想到,你真把她殺了?!?
“這是當(dāng)初替樂樂繳香時(shí),其中的一個(gè)條件?!?
“所以,回執(zhí)就是當(dāng)初的契書?”幺姐問。
我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為難嗎?”
“那倒沒有,我上邊的老板只是不讓我?guī)湍?,沒說不能替你們傳話?!?
我施施然在她對面坐下,似笑非笑的說:“那么,幺姐還想不想吞了我?”
幺姐冷冷一笑:“你以為我會怕?笑話!老娘是誰!”
她一拍桌子起身,一副要拽著我上樓的樣子。
見我不動如山,她一撇嘴。
“你這人,真沒趣。要不……”
她突然拿出手機(jī),饒有興致的看著我:“我給白大小姐打個(gè)電話,通知一聲?畢竟我聽說,你們倆可是打的火熱得很啊?!?
我挑釁道:“你要是覺得這么做更帶勁,我沒意見。你要是能把她一塊兒喊來,我伺候你們倆都行?!?
幺姐聞,上下打量我一遍:“看來你對自己的本事挺有自信啊。嘖,傷養(yǎng)好了就是不一樣!”
說罷,她朝門口走去,頭也不回的說:“跟上!”
我跟著她走出辦公室。
沒走幾步,洪城迎面走了過來。
幺姐吩咐道:“我桌上那盒子,送索命門,順便要一份文件回來?!?
洪城問:“什么文件?”
幺姐沒解釋:“他們見了那東西,自然會拿給你?!?
說罷,她帶我徑直出了雜貨鋪,開車進(jìn)了城區(qū)。
最終,車停在一家酒店門口。
下了車,我看著酒店大門,滿臉無語。
“幺姐,你玩真的?”
幺姐冷笑:“你當(dāng)我跟你過家家呢?”
說著,她已經(jīng)進(jìn)入大堂,挑選房間。
我跟著她上了樓,進(jìn)入房間。
幺姐二話不說,脫下身上的外套,走向浴室。
突然,她扭頭問:“一起?”
我深吸一口氣,沉聲道:“幺姐,我希望你想清楚?!?
幺姐的臉立馬冷了下來:“你什么意思?要反悔?”
我搖了搖頭,解釋道:“我這人,麻煩很多。而且每一件都是要命的麻煩。跟我沾了邊,今后你別想有安生日子過了?!?
幺姐臉色也變得認(rèn)真起來。
她走到我身前,雙手抱胸,居高臨下。
“我就問一句,如果咱倆攪和在一塊兒,今后我碰上事兒,你會不會保我吧?”
我有些好奇:“怎么感覺你有什么打算?”
幺姐笑了,沒有隱瞞:“我這樣的身份,瞧著威風(fēng)八面的,也不過是人家手底下一馬前卒,總有一天,會被人丟掉的。人總得為自己打算。在那之前,我總得另外找個(gè)有能力護(hù)得住我的。”
我并未因?yàn)樗恼鎸?shí)目的而生氣。
相反,這樣坦坦蕩蕩,挺好。
我只是有些好笑。
“所以你挑了我?我可什么都不是。”
“這種事,哪兒說得清楚。要是今后你護(hù)不住我,說明我命不好,但至少你會護(hù)著我,怎么著我也不會后悔?!?
我明白她的意思。
話都說到這個(gè)地步,我還有什么可猶豫的。
我一把將她抱住,用力吻了上去。
幺姐不甘落入被動,同樣熱烈的回應(yīng)起來。
不多時(shí),我和她都動了情。
我一把將她抱住,扔到了床上。
而后,我緩緩俯身。
這一夜,夜鶯啼鳴,徹夜不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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