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怎么可能死了?!”
陸河苜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,情緒激動。
周萍兒眸中水光流轉(zhuǎn),淡淡出聲:
“三個榜單上,陸離的名字不是早就消失了么?”
“可那空出來的第一名又是怎么回事?”陸河苜語速飛快的反問道:
“如果陸離真的死亡,榜單又怎會變成那副模樣?”
“這我也不清楚,或許是榜單自身出問題了吧?!敝芷純翰痪o不慢道:
“之前是因為沒有確鑿證據(jù),所以并沒有認(rèn)定陸離已經(jīng)身死?!?
“但就在剛才,我已經(jīng)從陳家那頭得到了消息,并親眼見到了陸離的尸體?!?
“所以才趕來,將該消息告知于你……”
“陳家?消息?陸離的尸體?”陸河苜一時間只感覺思緒混雜,腦袋仿佛成了一鍋漿糊。
明明周萍兒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聽得懂,
但串在一起后,怎么就變得無法理解了呢?
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陷入了泥潭,變得遲滯緩慢。
“別急,你簡單收拾一下,我這就帶你去看?!敝芷純郝曇舾?,帶著一股令人無法抗拒的信服力量:
“路上,我會與你簡單描述事情的經(jīng)過?!?
“好、好…快與我說,我們快去……”陸河苜瞳孔微微散開,神情變得有些呆滯。
他輕輕拽扯著女子的衣袖,低聲喃喃。
形態(tài)模樣上,怎么看怎么像一只聽話的小狗。
一旁偷聽的王旭艷心下一沉,面色變得有些難看。
倒不是說她心系陸離生死,替對方感到難過。
之所以心焦,完全是擔(dān)心自己的將來。
早在數(shù)個月以前,王旭艷就已經(jīng)背叛了陸離,加入陸家,成了配合陸河苜發(fā)泄的玩物。
本想著可以靠著自己的身體,攀附陸河苜這棵大樹,在陸家步步高升,長盛長青。
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發(fā)現(xiàn),
這位少主似乎完全被周萍兒拿捏。
若長此以往發(fā)展下去,陸家會怎么樣王旭艷不清楚。
但她,
肯定不會長盛長青!
“要是周萍兒是男人就好了……或許我還有一絲希望……”王旭艷心里胡亂想著,滿滿的都是不甘。
正在這時,一聲輕柔呼喚從門邊傳來,打斷了她的思緒:
“旭艷妹妹也一起來吧。”
“呃……我嗎?”王旭艷略顯訝異的指了指自己。
“是啊,一起來吧?!敝芷純呵寮兊哪樕细‖F(xiàn)友善笑意。
但卻莫名給王旭艷一種放蕩淫穢的感覺:
“大家都是自己人,以后日子很長,可還要一起通力合作的。”
王旭艷微皺的眉頭頓時松開,眼底浮現(xiàn)一絲明悟。
或許…周萍兒壓根就不需要是個男人?
或許她以后還能靠著身體,在陸家長盛長青!
“這就來,萍兒姐姐~~~”
王旭艷應(yīng)了一聲,眼里重新流露出媚態(tài)。
由周萍兒帶路,陸河苜與王旭艷一前一后,很快就來到了議事大廳。
此時,
原本擺放會議桌的位置已經(jīng)被一口水晶棺替代,四方勢力代表圍攏在旁,議論紛紛。
見周萍兒帶人趕到,陸家家主陸定坤率先迎上,歡喜開口:
“河苜,你瞧見沒有,陸離已經(jīng)死了!”
“死了?”陸河苜-->>微微渙散的瞳孔驟然一凝,腳步加快。
身形前傾,雙手扒住水晶棺,伸頭朝內(nèi)看去。
那眉眼…是陸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