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到上次她在畫展上對虞明玫的羞辱,真跟小丑一樣。”
“我以為虞明玫是小三,結果她才是,還是用了那種見不得人的手段逼陳晉年娶她,也難怪陳晉年不給她留臉,自作自受?!?
“虞喬是用見不得人的手段嫁給陳晉年的?”
“你沒聽紀雨她們說嗎?”
“紀雨她們說什么了,我來得晚,還沒聽到呢?!?
“說是虞喬給陳晉年下藥,兩人生米煮成熟飯逼婚的,本來人家陳晉年跟虞明玫是一對,聽說當初是虞明玫執(zhí)意出國,兩人才分手的,這幾年陳晉年不肯相親,就是在等她?!?
“原來是這樣啊,我之前還納悶,之前都沒聽說過他們在交往,結果一下就領證了,現(xiàn)在聽你這么說,就都說得通了,虞喬……真沒看出她是這種人?!?
“是啊,我也沒看出來,在梁卓面前裝的跟清純玉女一樣,結果是這么個玩意,今天看她又跟蔣西洲勾搭上了,挺有本事的。”
“有什么本事,還不是兩條腿一張,勾男人上床,估計蔣西洲跟她也好不了多長時間……”
外面的人有說有笑。
虞喬紅唇緊抿,始終都沒有發(fā)出聲音,一直等高跟鞋的聲音遠離,洗手間里徹底的安靜了下去,她也沒有立刻出去。
不知道在洗手間里待了多久,直到周商商給她打了電話。
虞喬忙擦了擦眼睛,調整好情緒,才接了這個電話,“我馬上回來?!?
她出去后,還是洗了個臉,補了妝才回去。
重新回到宴客廳,周商商一見到她,就疾步走了過來:“喬喬,你怎么去了那么久?沒什么事吧?”
虞喬雖然已經補過妝了,但是眼睛里還是能看出紅血絲。
她哭過了。
“我沒事,商商,我有點累了,想回酒店?!?
“好,那我們回去吧。”
周商商跟虞喬一走出宴會廳,蔣西洲看到她們出來,立刻將手里的煙掐了,笑著過去:“要回去了嗎?我送你們!”
周商商白了他一眼,“我是開車來的,不用你送?!?
“我送喬喬?!?
“你剛剛還說拍了項鏈送給喬喬,項鏈呢?”
周商商雖然不想虞喬收蔣西洲的東西,但是項鏈被陳晉年拍到送給虞明玫了,還不如讓蔣西洲拍到送給喬喬呢。
要是蔣西洲拍到項鏈送給喬喬,那就是給喬喬爭回了面子,打陳晉年他們的臉了。
蔣西洲很無奈,“我也想拍下來送給喬喬,可他直接拉到五千萬,我要是跟他爭,他肯定還會往上抬,我沒人家有錢,只能認輸?!?
周商商冷哼一聲:“沒本事的男人滾一邊去!”
她拉著虞喬就往外走。
蔣西洲苦笑,還是跟了上去,但是虞喬也沒坐他的車,蔣西洲就開車跟著,一直跟到了酒店,看著虞喬從周商商車上下來,進去了,他才驅車離開。
而陳晉年也把車停在了酒店附近。
車內沒有開燈,一片暗色。
陳晉年看著蔣西洲開車離開,并沒有進酒店,他的心里才舒展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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