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怪就怪安樂公主太過嬌縱任性,才會被天順帝好一通收拾。
只要安樂公主忍一時之氣,以傅寒洲嫡母之名來操持婚禮,天順帝必然不會指派長公主給虞昭當全福太太,更不會派遣禁衛(wèi)軍圍困公主府。
傅寒洲同樣沒想到,安樂公主稱病后,天順帝竟會指派長公主給虞昭當全福太太,讓他這上不得臺面的外室子也跟著沾了光。
娘子,我是沾了你的光......
傅寒洲話說到一半,嘴唇被虞昭用食指一點,美艷大氣的臉龐沒有多余的表情:夫君,我不喜歡你說這些話。我們夫妻一體,一榮俱榮一損俱損。我嫁給你,便做好與你共榮辱的準備。若是你沒做好準備,我可以再等上半年。
明知不該問的,傅寒洲還是沒忍住問出來:若是半年后,我仍未準備好呢?
那就我休了你!
傅寒洲面色蒼白,欲又止,卻聽到撲哧一聲,緊接著是銅鈴般的笑聲。
娘子為何發(fā)笑?
傅寒洲不確定虞昭是不是在嘲笑他,她幾次無端發(fā)笑都令他心煩意亂,老愛往不好的方向揣測。
抱歉,遇到你后我變得有點奇怪,老想欺負你。
虞昭笑得花枝亂顫,捧起傅寒洲的臉,定定看他:我的傻瓜夫君,你當真了不成?我們虞家人一諾千金,答應與你度過余生就會盡全力做到。就算半年后你還是沒做好準備,我會有些失望,僅此而已。夫君,只要你不負我,我不會輕易放棄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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