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深宅婦人,并不曉得江鈴月以戰(zhàn)功換賜婚的事,一時(shí)間云里霧里的。
趁著霍忘塵介紹情況的功夫,二老夫人將聘禮單子看完,她當(dāng)場變了臉色,“咱家拿不出這么老些聘禮!”
霍家就一驢糞蛋子表面光的空殼子,哪里出得起一萬多兩的聘禮?
霍忘塵面露不悅,指著聘禮單子說:“三千兩聘金,金鐲子金戒指金項(xiàng)鏈,一對羊脂玉龍鳳佩,再加上綢緞十匹。二嬸,我還特意把如意金鎖給扣掉,就這么點(diǎn)東西,家里怎么就拿不出來?”
“這么點(diǎn)東西?”二老夫人嗤笑一聲,“你娘沒同你說公中賬上有多少現(xiàn)銀嗎?且不論其他,只說三千兩聘金,咱家就沒有!”
霍忘塵回憶起老母親訴苦的內(nèi)容,面容一肅,“二嬸,如今公中賬上有多少現(xiàn)銀?”
“七百五十兩!”
二老夫人怨氣不小,夾槍帶棍道:“你要三千現(xiàn)銀沒有,想要湊齊你這聘禮單子的東西,賣掉家里最值錢的那間商鋪就有了!”
霍家住的宅子是先帝賞賜給霍忘塵的祖父,霍家人能住卻不能賣。
聽著這陰陽怪氣的話,霍忘塵的火氣也竄上來了,“二嬸,你大可不必這么說話!我如今是靖武侯,只需等上幾日就有豐厚的賞賜!”.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