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明珠沒敢多看那辣眼睛的相擁畫面,她對江伶月的第一印象差到極點,并且忍不住拿她同虞昭比較。
不管是從姿色、舉止亦或者是穿著打扮,江伶月遠(yuǎn)遠(yuǎn)不如端莊大氣的虞昭。
霍二老夫人注意到圍觀群眾的異樣目光,悄悄在心里腹誹:青樓伎子都比這新婦愛惜羽毛!
等霍忘塵意識到驛站的人拿他們當(dāng)猴戲看的時候,關(guān)于他和江伶月的秘聞已悄然傳揚出去。
虞昭逛街逛累了,隨便選了家酒樓喝茶歇腳,耳力了得的她聽到隔壁包廂有人談及靖武侯與新婦的秘聞,皺了皺眉頭。
傅寒洲始終注視著虞昭,見她皺眉,以為她身子不適:“娘子,哪里不舒服?”
“噓,”虞昭沒有聽人墻角的癖好,要怪隔壁包廂大聲嘲笑江伶月:
“靖武侯艷福不淺啊,那么多戰(zhàn)功換他一個平妻之位。我剛聽人說,她當(dāng)著驛站那么多人的面就往男人懷里撲,嘖嘖這得是多饞男人?。俊?
“軍營里那么多男人,隨便招招手就有的是人伺候她,用不著饞吧?”
“這你就不懂了吧?妻不如妾妾不如偷,偷不如偷不著。姓江的一面抱著貞節(jié)牌坊,一面夜夜換新郎......”
這些難聽至極的渾話,侮辱的不只是江伶月一人,更是羞辱無數(shù)個上陣殺敵的女將們!
“娘子......”
傅寒洲從沒見過虞昭這般情緒外露的樣子,下意識地伸手拉她:“娘子,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