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家人這般作踐欺辱虞昭,傅寒洲火冒三丈,滿腦袋全是如何報復回去。
聽著那強勁有力的心跳聲,虞昭用她毛茸茸的腦袋,蹭蹭傅寒洲的胸口,梅花銀簪閃耀著銀光,晃了傅寒洲的眼睛,讓他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。
“娘子,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自量力,區(qū)區(qū)一個外室子就妄想要報復風頭正盛的靖武侯,以卵擊石......”
傅寒洲后半截話被一只帶老繭的手指堵住,他帶著幾分自暴自棄睜開眼睛,入目的是一張燦若桃花的笑靨。
虞昭沖他笑得很甜,比瓜心肉更甜十倍百倍。
“傅寒洲?!庇菡炎终粓A地喚他,不是故作親密的夫君,而是喊他的全名。
傅寒洲沒來由地繃緊頭皮,神經(jīng)緊張起來:“我,我在?!?
“傅寒洲,我相信你是好種子了?!?
虞昭輕笑一聲,說完見他呆呆木木的,踮起腳尖親他的下頜,“我果然沒看錯人,你真的很像我爹?!?
傅寒洲眼神古怪,欲又止。
“你干嘛用這么奇怪的眼神看我?啊!你該不會是誤會我的意思了吧?”
虞昭表情夸張,湊到他耳邊很沒節(jié)操地問他:“還是說,你想當我爹?”
傅寒洲渾身一僵,否認三連:“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!”
“哈哈哈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