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秋搖搖頭:“姑爺,小姐出手有分寸的?!毕肓讼?,她又補上一句:“小姐從不會把壞脾氣撒向自己人?!?
在外頭受委屈了?當場就報了?。?
那些在外裝孫子的人,有幾個算幾個回家都是要充大爺?shù)?,那些惡毒的語會化作刀尖,狠狠扎向最親近的人。
虞昭不是這樣的人,她將劉嬤嬤顛了二十回合,直到那張噴大糞的嘴再也吱不了聲,她才停下來。
“嘔——”
劉嬤嬤活了四十幾年,頭一回知曉被人當球玩兒是什么滋味,她又暈又怕,很想死一死!
“你們幾個還愣著干什么?從哪來就滾回哪去!”虞昭的起床氣未消,支使那幾個丫鬟將劉嬤嬤帶走。
傅寒洲出聲:“等一下!娘子,這一大早就讓下人指著鼻子罵,我心氣不順!我要搞清楚她嘴里說的恩將仇報指的是什么事!”
虞昭輕挑了下眉頭,她點點頭:“夫君,要不要打她幾下出出氣?”
她湊到傅寒洲耳邊說:“我可以教你怎么打人不留痕跡?!?
“真有這么神奇的招數(shù)?”傅寒洲沒按捺住好奇心,小小聲問她。
“嗯嗯!”虞昭重重點頭,“我可以教你?!?
傅寒洲搖搖頭:“日后有機會再學(xué)吧。當務(wù)之急是先把事情搞清楚?!?
他揚聲道:“我的出身再如何低微,始終是靖遠侯府的主子,再怎么著也輪不到一個下人肆意欺辱!劉嬤嬤,你要是不把話說清楚,我只能請老夫人和侯爺替我做主!”.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