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寒洲你名正順地娶我過門,不是入贅定國公府啊。傅寒洲,你實話跟我說,你當真心無芥蒂地想要和我搬到定國公府住?我給你時間考慮,你想清楚再回答我?!?
虞昭發(fā)現(xiàn)她這么說話有些咄咄逼人,緩和了下語氣繼續(xù)說:“我說要把宅子過戶到你名下是婚前就想好的,不是想一出是一出。我說過會對你好,不是嘴上說說而已?!?
她對人好的方式就是送錢送物。
傅寒洲不知為何,避開虞昭的視線,弱聲弱氣地說:“如果我拒絕呢?”
虞昭不懂就問,望著傅寒洲的眼里盛滿疑惑:“我自愿贈送給你,你只管收下即可。你為什么要拒絕?”
她有時候真搞不懂傅寒洲在想什么,亦或是在顧慮什么。
她管送,他管收,皆大歡喜。
這么簡單的一件小事,為什么要搞這么復雜?
傅寒洲試圖岔開話題:“我,反正我就是不要。等分府另過,我們就搬回定國公府住,將來我們的兒女也養(yǎng)在定國公府。只要你愿意,我們的兒女全部跟你姓虞也可以。我不在意外界如何看我?!?
“不,你在意,”虞昭目光犀利地審視著他,一針見血道:“傅寒洲你口口聲聲說你愿意入贅,那你為何不愿意收我送你的宅子?你到底在顧慮什么呢?還是說,你只是嘴上說說?”
“我不收你送的宅子不是怕人說三道四,我只是不想你把我當隨意打發(fā)的青樓小倌!”
話音一落,傅寒洲已是后背生寒。
虞昭對他怒目而視,他自比青樓小倌,那她豈不就是出手大方的嫖客?
她活了十九年,從沒遇到過這么離譜的事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