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昭沒想到傅寒洲竟會想不明白這么淺顯易懂的事情,仔細看他的表情。
傅寒洲又問:“送親時,攔路毀我名聲的那幾個流氓地痞,也是那姓江的女人派來的?”
“不是,那幾個地痞流氓是霍忘塵的母親支使的?!?
虞昭想到長公主給她送來的消息,揉了揉額角:“長公主傳來的消息,但礙于霍忘塵圣眷正濃,此事應該不會深挖?!?
傅寒洲感嘆道:“既是長公主殿下傳來的消息,那必定確鑿無疑。真沒想到,成親那日竟有兩撥人來搞破壞?!?
虞昭似笑非笑道:“長公主專門同你說安樂公主和李寶珍所受懲罰,想借此安撫我的情緒?是不是還想著讓我給陛下找臺階下?”
“是?!备岛逈]有否認。
長公主擔心虞昭怨恨天順帝沒能保護好定國公府的婦孺,她試圖當天順帝和虞昭之間的傳聲筒,希望能雙方盡快和解。
虞昭反問一句:“難道我不該怨恨嗎?”
“該!”
傅寒洲毫不遲疑地選擇站在虞昭這邊,虞昭沉睡了足足五日,他大多數(shù)時候都在想,作為虞昭的枕邊人,他該怎么做,才能撫平虞昭的心中無法愈合的傷痛呢?
虞昭哼笑道:“你嘴上說該,但你還是希望我能接受長公主的調(diào)和?!?
“對?!?
當著掌柜的面,傅寒洲也不藏著掖著,他說:“帝心難測,咱們小老百姓胳膊擰不過大腿。”
虞昭重重放下茶盞,飽含恨意道:“所以我隱忍三年才找到由頭發(fā)作。冤有頭債有主,滅我虞家滿門是北狄王!你們且放心,我不會做那等親者痛仇者快的蠢事?!?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