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燥炙熱的夏風扇在臉上,李景沅終于反應過來,虞昭說她有仇當場報了,意思是她沒記那天的仇。
不對啊,傅寒洲不是說虞昭那天對他很失望?
天地良心,他聽傅寒洲說他惹得虞昭不高興,立馬就沖過來道歉了!
既然虞昭不記仇,那記仇的人......是傅寒洲?
傅寒洲長得濃眉大眼的,一副憨厚老實的長相,他應該不會這么小心眼吧?
李景沅心道,傅寒洲該不會是借題發(fā)揮吧?
他有證據(jù)!
那天,他只不過說虞昭愛裝,假笑難看,傅寒洲就給了他一腳!
李景沅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中了傅寒洲的圈套,是他大意了!
“你暴打我,你丈夫欺騙我!一個兩個都欺負我!”
虞昭等他發(fā)完瘋,才問他:“我夫君騙你什么?”
“他騙我說你對我很失望!”李景沅大聲說道。
虞昭臉不紅心不慌地回答:“我夫君說的沒錯啊,那天你指控我說希望你坐上龍椅,我的確對沒有自知之明的你感到很失望啊?!?
李景沅再遲鈍也反應過來了,氣得他破口大罵:“好啊!你們夫妻齊心其利斷金是吧!合起伙來欺騙老實人!你們太壞了!”
對于煩人精+污妖王的指控,虞昭左耳進右耳出,她等到李景沅自己把自己哄好,又問他:“你又跑來我家干嘛?”